起了个大清早后,狐久便赶紧洗漱一番,想着等温痕来找自己。等了一天,等到四面皆黑,烛火燃起,也没等到温痕。
狐久大为失望地叹了口气,但转念一想,又觉得或许是因为温痕太忙了,所以才没来找自己,因此心情又好受了那么一些。
回了卧房,晏夫人便来寻狐久,面色有些凝重。
她唤了一声狐久,依旧是一如既往地疼爱语气,只是表情里有些怪异。
狐久不明所以地望着她,小心翼翼地问了句,“夫人,您怎么了?”
晏夫人垂了垂眼,从衣袖里掏出了一件首饰。看模样,大抵是赤色珊瑚链。狐久从晏钧弦给她的书里看见过,她挑了挑眉,粗略打量了一番,珠身圆润,珠色明艳,看起来着实是件高贵的首饰。只是夫人此番拿出来,难道是要送给她?想到这,狐久愣了一愣,心里直摇头,不行,不行,太贵重了,我可千万不能收。
就在她辗转思绪之际,忽然听得晏夫人说了一句,“狐久,今日我这珊瑚手链丢了,派人找了好久才找到了。"
狐久瞬间瞪大了双眼,不解地看向晏夫人,问道,"夫人?你这是?"
"不不不,狐久,我不是那个意思,你这孩子。"晏夫人摆摆手,着急开口道。"你先不要着急,听我说。下人找了许久,不知怎么的,竟然在你房间里找到了这条手链。"
原本狐久还没往这方面想,听了晏夫人的后话,才知道自己果真是歪打正着,猜对了晏夫人的话中意。不过仔细想一想,好像也不是歪打正着,大抵是跟着晏钧弦学得多了,所以对这世事人情更了解些了。
紧接着,狐久又愣了一愣,不知道后续问题应当如何处理的她歪了歪脑袋,复又问道,"夫人,你这是?"
晏夫人抬手,揉了揉脑袋道,"狐久,听我说,这珊瑚手链是我出嫁时候的嫁妆,我宝贝得很,因此日日都是要拿出来察看一番的,昨儿个夜里我看的时候还在,它还装在我的首饰盒里好好的,今儿个下午我去看的时候就不见了,那么我这链子肯定是在早晨时候被人拿走了的。找到这手链的丫鬟说是在你房里找到的,又说见你一大早起来,匆匆往我这院子跑。"说罢,晏夫人叹了口气,抬眼间满目悲悯。
狐久被这眼神给吓了一跳,连忙摇头,"夫人,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偷您的珊瑚手链,我连您有这样好看的珊瑚手链我都不知道呢,我怎么可能会偷您的手链呢。"
晏夫人摇摇头,上前一步道,"傻孩子,你是什么样的人,我都清楚。只怕是有人想要陷害你,可是会是谁呢?"
"啊?陷害我?"狐久吃了一惊问道。原本以为自己懂得已经算多了,没想到现实里真正的学问究竟还是要繁胜于书。
晏夫人心疼地摸了摸狐久的头道,"孩子,也不知道究竟是谁如此可恨,等我抓到他,一定严惩不饶,定不会叫你受委屈的。"
狐久听罢,感动地挽住了晏夫人的手,"夫人,您真好,对我真好。"
安抚完狐久以后,晏夫人便动身去了晏钧弦院子处。待说明来意,晏钧弦胸有成竹地邪魅一笑道,"母亲放心,抓贼这事,我拿手啊。"
晏钧弦原本还以为母亲会夸自己,结果没想到,却被母亲给狠狠嫌弃了一番。
"哎呀,钧弦,你说说你,本来长得就姑娘样,秀色巴巴的,一点也不阳刚,再这么一笑,你看你哟,唇红齿白,活脱脱大姑娘样。"
"………。”晏钧弦听后抽了抽嘴角,心想,我这模样还不是您生出来的。深呼吸了几口气后,晏钧弦便继续面带笑容,但也仅仅是浅浅的一点笑容而已。”母亲,等孩儿查到了,就去禀告您,现下儿子累了,需要休息一番。 ”
晏夫人识趣地点点头,抬手掩了掩嘴角,便回了自己院里,细细琢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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