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之上,元溪皇帝头疼地看着座下的大臣,“南疆事件,众爱卿以为如何?”
南疆传来捷报,说是南边相邻的牧拓国部分士兵近日在与元溪国交界的领土上闹事,肆意烧杀抢掠,使得南疆境内外的百姓都不堪其苦,驻守将士因此也与牧拓士兵多有纷争,南疆此刻已然是充斥着剑拔弩张的气氛,与牧拓国的大战眼看在即,急需从国都元溪派遣将士增兵支援早做准备。然而,牧拓与元溪又曾是盟国,约定好两国交好,互不侵犯。元溪虽尚武,却并不好战,尤其是元溪皇帝,人越近中年,好儒学德治,以理服人。所以当元溪皇帝在听到大臣们上书说,如若挑起战端,则百姓民不聊生,不妨先派遣将士前去稳定局势,安抚南疆百姓时,他欣然答应。
温路城见此情况,便举荐让温痕前去南疆。“圣上,南疆此行,不妨就让臣和小儿温痕一同前去稳定局势。依目前的局势而言,虽然只是一些牧拓边境士兵犯我元溪南疆,欺压我元溪百姓,但究竟其背后是否有其他指使目的,尚不得知,即便圣上想宽以待之,感之召之,也仍需为战事早做绸缪。臣愿为圣上分忧,与小儿温痕一道前往南疆。”
公孙册闻言请荐道,“小小南疆,如何需要温大将军前去,不妨就让温少将前去,温少将虽年纪尚轻,但却是由温大将军一手教导,能力才华自然无需怀疑,老臣相信温少将绝对有能力平复南疆之乱。”
圣上闻言抚须,欣然点头,“爱卿所言极是。”便当即下诏命温痕明日起动身南疆,稳定南疆局势。
箭在弦上,温痕只能接旨。
下了朝,温痕便前往晏府告知晏钧弦消息。
晏府。
晏钧弦一脸担忧地看着温痕,“南疆此次动乱,只怕是不寻常,你自己一个人去,能行吗?”
温痕有些疲倦地揉了揉太阳穴。“去或不去,由不得我。”何况他本来就是被赶鸭子上架的。
“你此行一去,少说也得三四月,狐久怎么办?”
温痕转头看了眼左手边的晏钧弦,“不是还有你吗?帮我照顾好她。”
晏钧弦闻言笑笑,“难道我不是一直都在帮你照顾着吗?……我说的是,你要怎么告诉狐久?”
温痕淡然的脸上难得露出一丝苦笑,晏钧弦看着温痕,心下了然,温痕的处境,有着太多的不得已。
他默了默,继而又恢复一副不羁的模样,“放心,我会替你照顾好我的小徒弟的,你不必担心。”
晏府绣房,狐久正低着头刺绣。面上是一副专注的表情,乃至温痕靠近的时候她都没有发现。直到温痕唤了一声“狐久。”狐久噌一声站了起来,眉眼笑的弯弯的,如同一只小狐狸,她兴奋地往前几步,伸手抱住了温痕。
“温痕,温痕。”
温痕伸手轻轻地摸了摸在他怀里不停蹭动的狐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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