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如同梅花弄雪,引起两人心思无限。
温痕抬手摸了摸狐久的头,不舍的望着她。相聚总是短,离别太匆忙。不过是在爱人怀里多待了片刻的功夫,岁月便把余下的相处时光给尽数收了回去。
又到了黄昏时分,就如同在同芸山上看到的那般,满天都是霞光,映照在那些流动的云朵上,美得如同一幅画。只可惜,画外音皆是离别。
当温痕匆匆地赶回温府时,等待着他的便是温路城的滔天怒火。
温痕一入温府的大门,便有下人匆忙地拦住他,说是温路城在书房,唤他过去。告知温痕的下人在温府里已经待了有些日子了,是亲眼看着温痕长大的一位长者,因此不由得多告知了温痕一句。
“少爷,请恕老奴多嘴,老爷此刻在书房里生着气,您可千万别往刀尖上撞。”
“我知道了。”温痕感激地点点头,不免又加快了脚步。
一进书房,朝他飞来的便是文房四宝之中的一宝,幸好温痕反应够快,一个侧身,便躲了过去,回头望去,只见砚台上的墨汁飞溅到了地板上。
温路城一见温痕,便气不打一处来 ,他随手抓起案几上的砚台,见温痕躲过去了,又向前跨了一步,一只手指着温痕的鼻子,破口大骂道,“逆子,你还知道自己说过什么话吗?你今日去找那野丫头,怎么?是想逼我杀她?你以为把她放进晏府,我就不敢动她了?”
“这世上之事,我还真不知,有什么是你不敢的。”温痕不慌不忙地往后退了一步,顺带着拂了拂袖子上的灰。
“温痕,你可别忘了,你的一切都是我给你的,你想在我面前耍花样,后果你可承受不起。”温路城看见温痕脸上一副无所谓的表情,火气便从心口滚滚涌来,对这个逆子,他实在是太过失望。
“你不听从劝告,擅自结交晏钧弦,推下朝堂政务去给他找什么药草,我忍了你了,你从外面带了个野丫头回来,我也忍了你了,可这一个月来你都干了些什么?拒绝和丞相府的千金成婚,得罪丞相,给咱们温府树敌,朝堂之上公然同我作对,令圣上不悦,如今你还有脸去晏府找那低贱的丫头?怎么,你是想毁了整个温府不成?”
“您何必如此动气,温痕可什么都没做,何来毁掉整个温府一说?”温痕似笑非笑地望着温路城,“要知道,棋子听从的是布棋者的命令,如今我是棋子,这背后的操纵者可是父亲。”
“你当真以为,你是我儿子,我就会对你手下留情?”温路城已然是怒到极点,双目如同萃了寒冰一般阴冷,然而温痕只是从容地对上了那双眸子,“我自然是不敢的,温大人。”
“你!…哼!呵呵”温路城闻言不怒反笑,面上露出了一副怜悯却又讽刺的笑容,他自然不会不知道温痕心里在想什么,但是他不会让温痕得逞的,任何人都不能破坏他的计划。谁都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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