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肆见阮莞不听,而自己确实没办法,转头又看向南时,他觉得南时肯定能有办法,
南时猛然间被魏肆看着,有点慌,道:“本王没百分百的把握……”
明明没有百分百的把握,但魏肆却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拽着南时道:“殿下,救救她,哪怕只有百分之也可以……”
南时叹了口气,但:“清河……”
南时话音刚落,就见一人影不知道从哪儿冒了出来,跪在南时身前。
南时看了看人,道:“清河,你看看,能救不?”
那被叫做清河的人起身看了看阮莞,真的就只是看了看,连碰都没碰一下,看了一会儿,清河转身对南时道:“殿下,她是不是中了渊国薛家的毒……?”
南时点点头,清河道:“解不了毒,只能压制,但也压制不了太久,这毒在她体内蛰伏了得有几个月了,明天是她最后的期限……只能尽可能压制。”
魏肆闻言,道:“能压制多久?”
清河摇了摇头,道:“最多为她拖延三日。”
阮莞苦笑了一下,道:“不必了,没用,反正也活不了多久了。”
岂料,阮莞这话刚说完就见魏肆眼眶居然红了,阮莞震惊了,要知道,魏肆从小接受的就是男儿流血不流泪的想法,从小到大都没哭过,而如今,他却为了阮莞哭了。
阮莞走上前去抱了抱魏肆,道:“阿肆,不能哭,你可是从来没有哭过的,为了我哭不值得,我之前不是说过吗,这是我的命。”
魏肆没应声,只是这么看着阮莞,道:“阿莞,我们试试好不好?哪怕只有一天也可以……不要轻易放弃好不好……”
阮莞笑了笑,道:“好,听阿肆的,不过阿肆,我能不能求你一件事啊?”
魏肆听到这句,点点头,道:“可以,你说的我都答应。”
阮莞却没说她要什么,只是对南时道:“离王殿下,小女自知小女没有资格给你提要求,但小女还是想求一件事。”
南时不解,道:“无事,你说。”
阮莞道:“殿下可以在小女死后,将阿肆收入您手下,让他为您效力,小女知道殿下不缺人,但小女想为阿肆求一处庇护所。”
南时叹了口气,道:“这不是本王说了算的,你可以问问清河,她不是本王亲手招的,是她自己来的,本王从来不会要求别人一定跟着自己,跟着本王的人从来都是自己加入的。”
阮莞松了口气,转身对魏肆说道:“阿肆,你跟着殿下好不好,殿下可以护住你的。”
魏肆声音弱弱的,道:“好。”
刚答应这边,魏肆就对南时道:“殿下,魏肆愿为殿下效力!”
南时叹了口气,道:“行吧,你自己给自己取个化名吧。”
魏肆沉声道:“花灯吧……”
阮莞听到这个名字愣了一下,嘴里喃喃道:“花灯……”
南时见事解决了,道:“你们跟着我走吧,我带你们去‘河灯’。”
没人应声,却都默默跟了上去,魏肆能明显感觉到前方的路会越来越窄,但真当窄了之后,却又开始空旷。
入眼便是一座与小镇一般大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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