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向婉说的话,江如月漠然,看来她昏迷前没有看错。
“婉婉,你能叫师兄过来一趟吗?我有事要找他。”
说话时,江溶月面无表情,向婉看了看,还是点点头,转身去找苏千初。她轻轻掩上房门,却听见里面传出一声声压抑的哭声。
向婉叹气,想明白归想明白,伤心难过是在所难免的。在房内的江溶月,把被褥高高拉起,躲在里面哭,那是她的孩子,虽然是无意的,那也是她身上的一块肉,这孩子一直都很安静,从来不闹江溶月,怎么还没看一眼,就没了。
向婉在门外陪了一会儿,才去找苏千初。书房内一个人也不敢动,苏千初在主位上有一下没一下敲打着桌子,于凝幽在他旁边坐着,在下首的孙洪远觉得自己死期到了。
“苏少主,事情到了现在这个样子,我愿一命抵一命。”
孙母在逐渐康复,孙洪远很释然,苏千初面无表情,看不出是喜是怒。
“孙洪远,你可知错?”
“小人知错,都是我害江小姐小产。”
江溶月小产了,苏千初失去了一个侄子,按理说,苏千初连杀孙洪远的心都有了,但他不能,因为他还有别的事找他。
“我说的不是这个,孙洪远,你就没有别的想说的吗?”
孙洪远想到什么,咬咬牙,一句话不说。
“孙洪远,你要知道,我们这是在给你机会,你家中可是有一位年迈的老母亲,你也可不想让他百年之后没有人送终吧!”
苏千初喝着茶,一言不发,于凝幽不断施压,孙洪远也想到了自己死后,母亲身边就没有人侍奉,就郑重其事跪下,给苏千初磕个头。
“几天前,我因为母亲的事,应试没有过关,在酒馆闷闷喝酒,过了一会,有一个黑衣人坐过来递给我一个药包和香炉,说只要我把药放进井里,就能得偿所愿,而香炉则能治我娘的病。”
“是这个吗?”
于凝幽从身后拿出一个香炉,孙洪远先诧异了一下,然后点点头。
“你可知这个是什么?”
于凝幽玩味一笑,刚才她在孙家看可疑就拿过来了,回来一看,才认出这是什么。孙洪远真的不知道,老实摇摇头,于凝幽却冷笑了。
“这是西域虫蛊,有人在利用你娘的血养蛊虫呢!”
“不可能!”
孙洪远脸色苍白,身体向后坐,于凝幽看着骂一句蠢货,就把香炉化为灰烬,远处的方一凡吐口血在地上。这一串信息把孙洪远炸得不行了,也就老老实实回答苏千初的问题。
“你是否有看见黑衣人是谁了?”
孙洪远摇摇头。
“那黑衣人蒙着面,我并没有看清是谁。”
“那他最近有没有再找过你?”
“没有。”
孙洪远再摇摇头。
“自从第一面后,就没有再见过到了。”
孙洪远不管喂为什么,都摇头,没有提供有利线索,这让人上哪找,苏千初不由得陷入沉思。
“叩叩叩!”
“谁啊?”
“是我,向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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