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齐怀信直接去了卫独清的院子,一进门便见到卫独清正在院子里悠闲地喂鱼。
昨日她故意为难沈宁观,让她抄写佛经,一想到沈宁观熬夜抄写的模样,她心中便一阵畅快。
"世子妃娘娘,殿下求见。"这时,一个丫鬟突然走了进来,对着卫独清行礼道。
"世子妃真是好兴致。"齐怀信看着她,语气中满是嘲讽。
卫独清闻言,顿时转过身,看到是齐怀信,脸上不禁浮现一抹惊讶,道:"殿下,您怎么来了?"
齐怀信看着她惺惺作态的模样,心中一阵冷笑,道:"怎么?孤不能来吗?来不得吗?"
卫独清闻言,顿时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笑了笑,道:"殿下说的哪里话,您能来,臣妾自然是欢迎之至。"
齐怀信看着她虚伪的笑容,心中不禁一阵反感,也懒得再跟她废话,直接冷声道:"你昨日为何故意为难宁观,让她抄写佛经至深夜?"
卫独清闻言,脸上的笑容顿时一僵,她没想到齐怀信竟然是为了此事而来,心中不禁涌起一抹嫉妒。
宁观?他竟如此亲昵地称呼那个女人!
卫独清闻言,顿时心中一紧,但面上却是不显,道:"殿下此言差矣,臣妾何时为难沈妹妹了?"
齐怀信看着她,眼神冰冷,道:"怎么?敢做不敢当吗?"
卫独清被齐怀信的眼神看得一阵心惊,但想到自己的身份,顿时又挺直了腰杆,道:“殿下,臣妾是世子妃,沈宁观只不过是一个妾室,臣妾让她抄写佛经,也是为了磨练一下她的性子,有何不可?”
齐怀信闻言,顿时脸色一沉,道:“卫独清,你以为你是世子妃,就可以随意欺辱她人吗?你别忘了,沈宁观是孤的人,你若是再敢为难她,孤定不会放过你!”
卫独清被齐怀信的话震惊到了,她没想到齐怀信竟然会如此袒护沈宁观,心中嫉妒更甚。
“殿下,你……你竟然为了她,如此对臣妾说话!你……”卫独清看着齐怀信,眼中满是不敢置信。
齐怀信看着她,眼神冰冷,道:“她?卫独清,你给孤记清楚了,她沈宁观不仅是孤的女人,更是孤心尖上的人,你若是再敢为难她,就是与孤为敌!”
说完,齐怀信转身离开,留下卫独清愣在原地,脸色惨白。
与孤为敌?他为了那个女人,竟然说与她为敌?
卫独清看着齐怀信离去的背影,心中满是嫉妒和恨意。
沈宁观,我……卫独清……绝不会……让你好过!
宫内,承王与一个丫鬟相拥在一起,干柴烈火,难舍难分。
"宝贝,你快告诉朕,朕厉不厉害?”承王一边穿衣服,一边对着榻上的人问道。
“陛下自然是厉害的。”
“哈哈哈,你这张小嘴啊,真是会说。”承王听了很是高兴,又吩咐道:“昨日的事辛苦你了,孤会重重赏你的。”
“多谢陛下。”榻上的人行了个礼,又娇滴滴地开口:“陛下,您快给奴婢个恩典,让奴婢从浣衣局出来吧,奴婢想一直待在陛下身边。”
承王闻言,脸上闪过一丝犹豫,"好了,朕知道了。"
凤仪宫那,王后贺月行听宫人禀告了此事,手中的佛珠瞬间被捏的粉碎。
"陛下……终于还是到了这一步,唉……
"身旁的心腹见她面露愁色,忍不住开口:“娘娘,不过就是个贱婢,您若是想处置,奴婢有的是法子。”
“不可。”贺月行制止了她,“陛下如今正是宠爱她的时候,若是贸然动手,恐怕会适得其反。”
“难道就任由那贱婢如此嚣张下去?”心腹愤愤不平。
“自然不会。”贺月行眼中闪过一丝冷意,“本宫要让她知道,在这后宫之中,本宫是大徽中宫之主,不是谁都能随便爬本宫头上的。”
"那个宫女叫什么?"
"傅氏,名茴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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