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后嫔妃,百官群集,觥筹交错,丝竹盈耳,大徽国有规定,由高位往低位送礼,承王后贺月行首行上前给冯太后贺寿,"臣妾贺氏祝太后娘娘福寿双全,松柏长青。"
冯太后坐在高台上,神色慵懒,她手执酒樽,斜睨着贺王后,既不叫起,也不接礼,就这样晾着贺月行,让她维持着半蹲行礼的姿势,
在场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贺月行身上,她半蹲着,双手端着酒樽,神色尴尬又窘迫,不知道过了多久,冯太后才轻笑一声,“王后呀,你也乏了,起来吧!"
贺月行维持着行礼的姿势,已经蹲到双腿发麻,她勉强维持着神色,笑着谢恩,“多谢太后娘娘。”
冯太后抬手,一旁的侍女便将贺月行手中的酒樽接了过去,冯太后轻轻抿了一口,又轻轻蹙眉。
“这酒,太甜了,贺氏,你准备的这酒不合哀家的口味啊!”
这时,宫门外响起太监来报,"承王世子到!"
承王后贺月行闻言,神色一喜,她急忙转头看向宫门口,果然看到齐怀信身穿华服,缓缓走进大殿,他神色从容,走到殿中,对着冯太后行礼,“孙儿齐怀信,祝皇祖母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冯太后看到齐怀信,神色微微一顿,又很快恢复平静。
“起来吧!”
齐怀信站起身,他转头看向贺月行,见她神色有些不对,不由得眉头微蹙,唤了一声,“母后,您怎么了?”
贺月行还没说话,冯太后便先开口了,“怀信,你来的正好,你母后给哀家准备的寿礼,哀家很不喜欢,你说,该如何处置你母后啊?”
齐怀信闻言,转头看向贺月行,只见她神色苍白,眼中满是惊慌和无助,齐怀言心中一紧,他转头看向冯太后,神色平静,“皇祖母,不知母后所犯何事?惹的皇祖母如此生气?”
冯太后闻言,轻轻一笑,“她给哀家的酒,太甜了,不合哀家的口味。”
齐怀信闻言,心中微微一顿,他转头看向母后贺王后,见她轻轻摇头,眼中满是泪花,齐怀言心中一紧,他转头看向冯太后,神色平静,“皇祖母,不过是杯酒而已,何至于此?”
冯太后闻言,轻轻蹙眉,“怀信,你这是在质问哀家吗?”
齐怀信神色一顿,他抿了抿唇,“孙儿不敢,只是,今日是皇祖母的寿宴,还望皇祖母以大局为重,莫要让此等小事,扰了皇祖母的兴致。”
冯太后闻言,轻轻一笑,“怀信说的也是,今日是哀家的寿宴,哀家便不与你计较了。”
又有人来报,说陈惠妃来了,冯太后神色一顿,又恢复平静,“让她进来吧!”
陈惠妃神色匆匆的走进大殿,她先是看了一眼齐怀言和贺王后,然后才看向高台上的冯太后,她缓缓走上前,对着冯太后行礼,“臣妾陈氏,祝太后娘娘福寿安康,岁岁平安。”
跟随在一旁的沈宁观站在陈惠妃身后,突然两眼对上了齐怀信的眸子,齐怀信眼中闪过一抹惊艳,很快又恢复了平静,沈宁观也急忙收回视线,垂下头,心中微微发紧,心想:这个人不是承王世子的侍卫吗,沈宁观抿了抿唇,心中又忍不住骂了一句:骗子!还骗我!
陈惠妃行完礼后,便站起身,她转头看向齐怀信和贺王后,笑着开口:“世子殿下也在啊,唉呀,王后娘娘,您怎么哭了?是不是谁欺负您了?”
陈惠妃此话一出,大殿内的气氛瞬间变得微妙起来。
贺王后神色一顿,她急忙抬手擦了擦眼泪,笑着摇头,“没有,只是刚刚风沙迷了眼。”
陈惠妃闻言,轻轻一笑,“哦,原来是这样啊!”
冯太后坐在高台上,神色淡淡的看着陈惠妃,“陈惠妃,你来晚了,该当何罪啊?”
陈惠妃闻言,神色一顿,又笑着开口:“太后娘娘,臣妾不是故意来晚的,实在是刚刚去御花园采了一朵花,想献给太后娘娘,谁知那花长的太高,臣妾够不着,便耽搁了些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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