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玦:你说的叶家主父可是叶帧?
皇甫烨:正是!
听皇甫烨确定了那人是叶帧,皇甫玦顿时如遭雷击,他真的杀错了人,和皇兄犯上了同样的错误。刚才口口声声说要为叶家平反,而现在去是连自己也变成了手刃叶家,真正把叶家灭门的人。
皇甫玦的剑眉紧紧地皱起,皇甫烨见状,急忙问:
皇甫烨:父皇可是头疼病又犯了?
皇甫玦似乎有事情瞒着皇甫烨,此时头疼病恰好成了开脱。
皇甫玦:恩,看来朕这头疼病又犯了,正好你回来了,朕得需好好休息几日了,这些日子就劳烦你监国了。
皇甫玦突然的转变令皇甫烨不解,他总觉得父皇有什么事瞒着他,可是又说不清,尤其是那一句问叶家主父是不是叶帧。看来,父皇对叶帧的知晓并不比他少。
皇甫玦见皇甫烨看着自己满是怀疑的目光,又不答话,有些心虚。
皇甫玦:烨儿,你不答应?
皇甫烨收回思绪,跪地答到:
皇甫烨:儿臣遵旨!
皇甫玦:跪安吧!朕要休息了。
皇甫烨:是!
回到东宫,皇甫烨沐浴了一番,洗去一路的风尘仆仆,舒展舒展筋骨,就就寝了。
转眼,十日又过去了,正是一年一度的上元佳节(元宵节)。
皇甫烨果然忙了十日,他那父皇的头疼病以往不过两三日就痊愈了,而如今却一直推脱着没有痊愈,实则不知道跑哪里“养病”去了。而皇甫烨则日日批阅奏折,处理政事,虽没有上朝,但有事禀告的官员一个个的往御书房跑,他也差点累成狗了。
回京以来一直都没有时间出去走走过,昨日才和姬丞相争辩了一番,才得以给边疆和京城守卫的将士颁发下去一批御寒的衣物和酒肉。守将们生活的不易,他是深深体会到的。住在京城的官员过年的时候还可以免朝,而守在边疆的将士时时刻刻都不能擅自离开岗位,受寒受冻,还要忍受着思乡之苦,甚是不易。
皇甫烨放下最后一本奏折,站起身,伸了个懒腰,叹道:
皇甫烨:皇上真不好当,我都要累死了!
德福奉了一杯热茶水上来,放在了御案上,听到了皇甫烨的叹息,说道:
得福:太子殿下,在这宫里,'死'字是说不得的,您可别乱说!做皇上是不易,所以皇上现在才给太子机会多多历练历练。
皇甫烨摇了摇头,
皇甫烨:若不是父皇没有儿子,这太子之位也由不得我来坐。其实,我根本就不想做这个太子,做个闲散王爷,我还可以到处去逛逛,不用愁着京城的事。还可以……
说到这,某个傻姑娘的样子又跑进了他的脑海,脸上不自觉出现了笑容。
得福见自家主子这些日子都在批阅奏折,老是皱眉还发脾气,今日难得一笑啊!
得福:殿下,想什么呢,这么高兴?
皇甫烨:额,没什么,都已经没什么了,不是吗?
得福:您在想在赤峰时那个亲了您的姑娘,是不是?
皇甫烨闭了眼,摇了摇头,
皇甫烨:她啊……
皇甫烨深深地叹了口气,
得福:她怎么了?不会是人家不喜欢你吧!或者是那姑娘已经许给了别人?不会吧!太子殿下你这么风流倜傥,俊美无双,那姑娘怎么那么不识抬举?居然敢惹了爷,又甩了爷,爷好可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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