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裴:我明白,他们的计策并非无源之水,安定候府对他们而言,如同一把双刃剑。手握重兵的候爷,无疑是他们觊觎的力量源泉,然而,侯爷他不喜功名利禄,他渴望的仅是归隐田园,更别说他的背后有一位老爷子,那是一股不容小觑的家族力量,老爷子性格刚烈,对那些投机分子自然视若尘埃,毫不留情。
“确实如此。”燕星白轻轻颔首,阿染的祖父虽年岁已高,动手惩罚人时却依旧毫不留情。即使他现在贵为帝王,也无法免于此番教诲。老人言辞犀利,直言他曾连自己的父亲都不曾手下留情,更何况眼前这小小少年。这番直言不讳,在这天下间,唯有这位老者敢对他如此放言。
陆裴:所以你下了赐婚圣旨,就不怕老爷子来找你兴师问罪吗?
燕星白闻言,不禁心头一紧,眼前仿佛又浮现出那位老者手中那柄气势如虹的丈长巨刀。他暗自思忖,老人家不至于疯狂到闯宫吧?阿染定会挺身而出,她清楚自己这位表兄始终全心全意为她考虑,这份情谊她理应珍视才对。
陆裴饶有兴味地观察着眼前这位年轻的君主,他那畏惧的眼神揭示了他对那位资深将领的深深敬畏,于是微笑着调侃道:“你刚才还口若悬河地阐述大义,怎么现在却成了筛糠的兔子呢?”
燕星白:因为老爷子的一砍刀下来是真的很恐怖。
陆裴毫不客气的笑了,笑声低沉而富有磁性。待笑声渐歇,他目光如炬,直入主题,缓缓问道:“今日的奏折中,可有事关重大的讯息?”
“这些是上奏参您的。”燕星白指着右手边一排的奏折回答,随后调侃对方“:老师本事有些退步啊,今日少了点。”
陆裴:是吗,那我再努力努力,再去给他们找点事情做做怎么样啊?
"万万不可。"燕星白旋即摆手,坚决否决,正色道“:固然追查蛀虫乃国之大义,然而他这位才登基数载的君主,岂能轻易撼动这些根深蒂固的权贵?先帝英明一世,却容忍其存在,足以表明此辈并非易于对付的角色,轻举妄动很容易打草惊蛇。”
陆裴微微颔首,不无道理地展现出那份与先王神似的风采。无论是精明的刑法手腕,还是深沉的性格特质,他无疑是王位的最佳人选。他犹如一块洞察世事的磁石,明白何时该挺身而出,何时需静观其变,这正是自己悉心教诲的成果。他不再轻易冲动行事,这份成熟让人欣慰不已,仿佛看到了一个稳健的国家未来。
陆裴:你知道这个道理就好。
燕星白:不过老师眼下确实有一个棘手的事情。
“怎么了?”陆裴询问。
“您看这个。”要燕星白将手里看的奏折递到陆裴跟前,陆裴展开看了一眼,皱起了眉头,“水患,城墙倒塌,这事不是已经派人去赈灾修缮了,怎么还会有折子递上来?”
“不知道,我派了梁江前去,按理来说应该已经到了那里,可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啊。”燕星白困惑不解,正是因为水患问题严重,所以派了自己的心腹前去,应该不会有问题。
陆裴:梁江可有传信回来。
燕星白:三日前说到了禹城,后头就没有书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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