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私藏还能供得起你妹妹的花费吗?"侯爷的目光中透着疑虑,他家儿子是个什么德行的他还是比较了解的。
"父亲,这您可就小瞧我了,虽说谈不上富甲一方,但为我家阿染添置些物品,银两上绝不含糊。"凤羽说得豪气干云,那些花费在他眼中,一旦与小染挂上关联,便立刻变得微不足道了。
凤轻染轻轻摇头,眉眼间流露出一丝无奈。尽管她深知这都是大哥的一片好心,可正因他想要把所有好的东西都给自己,以至于他见到什么心仪的物件都想带回家,以至于常常带回些实用性欠佳的玩意儿,甚至有些竟是仿冒之物。就像上回那套精致的青柚花纹瓷器,外表光鲜,实则却是实打实的假货,尤其这位少爷根本就不懂什么字画之类的,就觉得贵了就是好东西,通通带回来,让凤轻染无话可说。
凤轻染:兄长,我心中实无所缺,那些珍古字画我也并没有那么喜欢。美物当与知音共赏,若独置于室隅,无人慧眼识珠,岂非辜负了它们承载的风雅与故事,更何况你不会看,再跟上回一样被人骗了,可怎么办呢?
凤羽:因此,这次我特意携带这家伙啊,虽然他也不是多么厉害的人,可到底对那些字画之类的懂,也知道是真是假,不然你以为我干嘛要把他们带上。
凤羽轻轻一指周敬之,话语间透着一丝谨慎,他所担忧的正是上次的事情重演,因此选择将此人带在身边。毕竟,相较于他这双连看都懒得看的眼睛,周敬之确有些微却实的用武之地,周敬之笑笑,这家伙果然是不要脸到了顶峰,怪不得买每一样东西都让自己看一眼,还问好不好,感情是打的这个主意啊,知道自己挑剔,不是好的东西不会要的,所以才会把那些自己觉得不错的买下,还以为是送给自己的呢,真是自作多情了啊!
周敬之:就知道你没安好心,还以为是要送我的呢,原来是骗人的。
周敬之缓缓站起,步履中带着沉甸甸的怨念,径直走近凤羽。他满腹委屈,试图向凤羽控诉,然而凤羽只是轻描淡写地拂开了他的手,无情的道“你的价值,仅止于此了。”
周敬之气呼呼,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带着满腹憋闷重新落座。凤彦宇见状,淡然启唇:“阿染,父有一事与你商谈,我们去书房吧?”
“好。”凤轻染微微颔首,从容起身,步态优雅地追随父亲离去,留下凤羽与众人心中满是疑惑,一头雾水,父亲会有什么事情需要避讳着自己跟染儿商谈,好奇怪啊,瞅见外间的管家,随意的问道“:老爷回来脸色怎么样?”
“不太好,似乎忧心忡忡的样子。”管家实话实说,侯爷回来的的脸色确实不大好。
凤羽:父亲与阿染有什么事要商谈啊,奇奇怪怪的。
周敬之:等阿染回来你不就知道了吗,操心这么多,你只是人家的哥哥。
凤轻染步履轻盈地伴着父亲步入雅致的书房,凤彦宇沉稳地合上房门,那一抹淡淡的忧虑在眼角眉梢若隐若现。察觉到父亲不寻常的神情,凤轻染心中一紧,柔声问道:“父亲,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难道朝堂之上出现了棘手之事?”
"瞧这个," 凤彦宇慢条斯理地自袍袖中抽出一袭明黄的卷轴,那色泽犹如秋日晴空,庄重又不失温暖。他将其郑重其事地递到女儿手中,眼神中有些担忧:"你且看看。"
凤轻染小心翼翼地展开锦轴,目光触及那墨迹未干的字句,刹那间,时间仿佛凝固在了她的指尖。竟是赐婚的御旨,而且,竟然出自星白哥哥之手!难以置信地眨了眨眼,她不禁怀疑自己是否置身梦境,那纸上的内容太过惊人,竟提及陆裴为她的未婚夫。她的心神一阵恍惚,害怕这一切只是眼眸深处的一场幻影。
凤彦宇望着女儿紧握着那道赐婚圣旨,沉默不语,心中揣测着她细腻的思绪。他在犹豫与顾虑间徘徊许久,方才轻声道:“若你心有不甘,父亲便立即动身面圣,直陈太后,你是爹唯一的女儿,爹爹绝不允许你委身于一个你不爱之人,此事你大可不必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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