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轻染轻轻一叹,兄长眼中的珍宝往往都是脂粉香气,织锦华裳,或是琳琅满目的珠翠饰品。诚然,它们各自绽放着摄人心魄的光彩,然而满室盈溢,反倒令她感到纷繁重负。那些叮当作响的环佩,固然精致,却非她日常所好,故而悄然收起,甚至将一部分馈赠给了几位贴心的闺蜜。毕竟,美好的事物,分享之后,喜悦才更显珍贵。
凤轻染:哥哥,衣橱中的绫罗绸缎早已盈满,珠翠首饰更是琳琅未及佩戴,那上次购置的蜀锦至今还静静地躺在一隅,未曾穿过。您这般,只怕父亲大人回来来,又会责备您疏于奋发,不求进取呢。
凤羽:最多不过承受他的几句责斥,我不在乎。
周敬之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听了这话乐了,安定候爱女如命,对儿子却是只要不死随便你怎么瞎折腾,于是开口问道“:我说阿羽啊,你们兄妹真的是一个娘胎里出来的吗?”
萧言琛嘴角挂着一丝苦笑,这家伙一开口,话题就飘得没了边,阿羽这家伙可是不准任何人说他妹妹的,你这话说出来,就不怕被教训?果然,刚才还满心关怀地询问凤轻染口味的阿羽,瞬间变了脸色,一记凌厉的目光扫来,紧接着,他站起身,挽起衣袖,步步逼近,低沉的话语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决心:“看来,是时候给你松松筋骨了。”
周敬之闻此言,立刻警觉,悄然起身避开。这位少卿平日里虽鲜有动武之时,但他的身手可绝非浪得虚名,毕竟那是经由老侯爷亲授的功夫,这一击,只怕自己就得在床上躺上一段时间了。
凤羽:你跑什么呀,我最近新学了一套舒筋活骨的拳法,你不是总是说你身体不好吗,要不我给你通一通,说不定身子就好了呢
周敬之:不用,多谢,我觉得我身体挺好了,应该不需要少卿大人为我舒筋通骨,这样就可以了。
周敬之连忙拒绝,他那些手段他可不想尝试要人命的。
“真的不需要吗?”凤羽再一次询问。
“不需要,不需要。”周敬之连连摇头。
“那就算了。”凤羽放过了周敬之,又回了轻染跟前,萧言琛在一旁憋着笑,随意的拍了拍周敬之的肩膀,扬眉一笑,“你呀还是少说点话吧,免得又挨揍。”
周敬之的语气中满是怨怼,‘你就在这儿看热闹,是吧。’他心有余悸,刚才那么危险,这家伙居然动都不动,都不帮忙,还是不是好兄弟了,简直是一点人性都没有,太过分了。
萧言琛:那没办法啊,我打不过他呀。
萧言琛轻轻一耸肩膀,他坦诚地说道:“阿羽的武术造诣确实高深,我甘拜下风。”周敬之闻言,话语顿时停滞,转而默默品茗,一个个的就知道欺负自己。
"哦,差点忘了提起这事。" 凤羽从宽大的袖口中轻轻抽出一张精致的信笺,那纸张如蝶翼般轻盈,绘有淡雅的花卉图案,他将其递给了凤轻染。她接过信纸,眼神中满是疑惑,目光转向兄长寻求答案。凤羽微笑着解释道:“李府公子近日筹备了一场茶香花宴,妹妹,何不陪哥哥一同前往,领略一番那雅致之趣呢?”
凤轻染:然而,李府公子的邀约对象竟是你,我这贸然前去,岂非不太好?
凤羽:李公子虽未曾直言,但字句间流露出的期待,显然是盼着凤小姐能赐予薄面。我这大哥仅是附带提及,他顾虑礼数周全,生怕唐突了佳人,故将此邀请转交于我。长久闭门不出,的确不利于心境开阔,恰好林二姑娘亦有意前往,你们俩许久未见,何不借此机会共叙旧情,岂非美事一桩?
周敬之:看来小轻染的爱慕者不少啊,这位李家长子,虽非显赫权贵,却也是个人才,尤其是这位公子,据说文笔如诗,才情横溢。我也颇感好奇,究竟何许人物竟敢对小轻染心生涟漪,此人必定不一般啊
凤轻染不是很喜欢去参加这些聚会,可是有些时候却又不得不去,加上自己确实已经很久没有出门了,也有些想槿儿了,去看看也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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