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不知。”小翠摇了摇头,随后又道,“那日夜里,雨下得极大,王妃毒发,府里即刻拿了玉牌去请御医,可是,直至王妃去了,御医都没来。”
小翠抬手抹掉脸上的泪水,“第二日,昨夜拿着玉牌去请御医的人也没回来,直到王妃入陵,那个人也不见踪影。”
“那么多疑点,可王妃多年病弱的事人尽皆知,突然离去,所有人都觉得并无意外。”
“奴婢那夜,若一直守着王妃,不让别人接近王妃半步,王妃也不会……。”
小翠说到最后,竟连话也说不出来。
步勋脑子逐渐清醒,就连他,也认为宋知是病逝的,天下人,又怎么不认为宋知是病逝的呢?
小翠一人的话,又怎么会有人信。
宋知的遗物,步勋一直好好珍藏着。
西烨,许臻臻跟着步容桁的队伍,直至被抓到这土匪窝里,甚至拖了步容桁的后腿,连步容桁也被抓进来了。
“走吧。”步容桁从地上站起身,将许臻臻被绑着的手解开。
“你怎么解开的?”许臻臻看着给她解绑的步容桁,刚才步容桁不也是被绑着的吗?
步容桁不知道用的什么办法,两人竟从土匪窝子里逃了出来。
西烨的山,西烨的水,两人走在林间小道上,步容桁拉着许臻臻的手。
许臻臻突然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桁儿。”
步容桁看向许臻臻,少女笑颜如花,一脸认真的说,“要不我们不回去了吧?我们去筑个房屋,就在这乡野里,你我二人,厮守一生,你看如何?”
步容桁看向这漫山遍野,面露难色,“我还是得先找到林兆和枳秋。”
上京城,一身破衣烂布的男子出现在上京街头,径直的往三王府去。
三王府内,人去楼空,一片静悄悄的,再无那道身影。
五王府内,步柘焌掐着林宴如的脖子,“你到底干了什么?”
林宴如喘不上气,双手使劲的拍打着步柘焌掐着她脖子的手。
“表兄,步勋平安回京了。”肖斯年守在书房外,光听动静就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步柘焌松开了掐着林宴如脖子的手,“你若在不乖乖循规守矩,别怪本王无情。”
林宴如一下滑落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吸着气。
步柘焌现在,连装也难得装了,什么温润如玉,谦谦君子,全是步柘焌的面具。
步柘焌随着肖斯年一同离开,步勋平安回来,这对他来说,可是个棘手的大麻烦。
步柘焌走后,白月菱微挺着肚子,装作路过的样子,居高临下的看着瘫坐在地上的林宴如。
林宴如也懒得理会白月菱,她现在要做的,是见到步勋。
想必哪个丫头把一切都与步勋说明白了,步勋现在一定恨不得手刃了她。
林宴如站起身来,理了理衣摆,从容不迫的走出书房,“你最好每日都拜求菩萨保佑你肚子里的孩子能平安出生。”
白月菱被林宴如在她耳旁低语的话吓了一跳。
“你敢。”白月菱回眼怒瞪林宴如。
“大可一试?”林宴如微微挑眉,当初温婉明媚的林府小姐被人玷污了去,卑躬屈膝的五王妃也不见了踪影。
这时的林宴如,有些陌生,陌生到白月菱竟觉得自己不认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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