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臻儿。”林宴如想拦住许臻臻,可这个丫头拔腿就跑,林宴如只能赶紧跟上。
她见过步容桁杀人,她知晓步容桁不傻,可其他人不知道,如果那些人真的是奔着步容桁去的,那会是谁对步容桁的身份起疑?
许臻臻跑的太快了,林宴如只能在后边自己寻着路往后山别院跑去。
步容桁站在当初他射杀常圩的哪个位置往下看去,今日许臻臻说要来佛云寺时他竟有些抵触,是害怕许臻臻会发现什么吗?
步容桁忽然瞥了一眼身后,眸子微眯,快速侧身躲向一旁,一枚暗器射在一旁的树枝上。
树丛后方一阵骚动后便安静了下来,步容桁目视树丛后方,脚步缓缓向前移去,树丛后边空无一人,可地上的脚印却说明这里刚才有人,不止一个。
“尚竹,尚竹。”许臻臻的声音从下边传来,步容桁转身走向刚才射在树木上的暗器,拿出一条手帕,覆在暗器露出来的那半截上,然后将暗器拔出来,用手帕包上,然后装好。
“臻儿,你怎么爬了这么高?不是说了回府的话差人上来叫我,你怎么自己上来了?”步容桁一脸欣喜的走向许臻臻。
“你没事吧?刚才可有什么人上来?”许臻臻一上来就拉着步容桁转了个圈一直看。
“怎么了?”步容桁装作疑惑,所以,刚才那批人,许臻臻是看到了他们才跑上来的?
“我刚才看见一群黑衣人往山上来,我以为是来伤你的。”许臻臻的心终于放下了,尚竹没事。
“我刚才就一直在哪儿呀,并没有看见什么人。”步容桁敲了敲许臻臻的小脑袋,“你怕不是看错了。”
林宴如爬上来时看到两人平安无事的都站在那里,难道不是奔着步容桁来的吗?
“林姐姐。”许臻臻上前去扶了扶累得气喘吁吁的林宴如,刚才顾着尚竹了,忘记了林姐姐还在后头。
“我想着若是出了事,我上来了也好多一个人挨刀子。”林宴如喘着气,这句话看似是一句漫不经心的玩笑话,可是若细细品味,这其中深意却是不简单啊。
步容桁眸子里闪过一抹笑意,林宴如的话他听得明白,他也向来欣赏这种人。
“林姐姐不用担心了,这里刚才并没有上来,或许是我们看错了。”许臻臻挽着林宴如的手,三人往山下走去。
“那就好,看错了就好。”林宴如也跟着许臻臻一起庆幸,或者是山下的农夫想在天黑之前想在砍一捆柴火呢?
不过这个说法林宴如自己都不能说服自己,有没有人来过,后面那位不说,谁都不知晓。
马车旁,本来想着回府的,可是住持差了人来请许臻臻去拿锦囊,说是她求的签破解的缘法。
林宴如坐在车厢内靠着小桌休息,“你看着林姐姐,我去去就回。”许臻臻走时还特意叮嘱步容桁,林宴如今日可是陪她跑了一日。
“嗯。”步容桁点点头,许臻臻出了车厢,下了马车,由枳秋陪着去取锦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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