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家小姐自小备受宠爱,所以养得刁蛮任性,受不得一点委屈,当日被许家的护院辱了面子,便让我命人将那护院杀了。”
“许家不好得罪,又不能与宁府有关系,所以只能让江湖人士动手。”
“买凶杀人的事是我负责,但动手和下命令的人,不是我。”
“我听宁小姐的话,不过是因为当时想要她在宁大人耳边吹吹风,给我升个官。”
赵渊将事情所有经过都抖了出来。
许臻臻握紧了拳头,常圩的死,真的是宁府所为。
“我将一切都说明了,阁下,是否可以放过我家中老小。”赵渊配合眼前这人演一出戏,这戏也应该差不多了吧。
“这可还没有结束。”步容桁将剑从赵渊脖子上移开,然后离开,跃上屋顶,一把将此时沉寖在恨意里的许臻臻捞起来,带着许臻臻离开。
“我要杀了他。”许臻臻现在恨不得杀了这些凶手,为常圩报仇。
步容桁环着许臻臻的腰,在夜幕下飞跃,许臻臻的声音响起时,他低头对上许臻臻那双满是恨意的眸子,有一瞬间慌乱,差点没控制住内力。
“臻儿,我们动不了他。”步容桁这时语气弱了一些,不知道又在盘算什么。
赵渊是朝廷官员,想要杀了赵渊,除非赵渊犯了杀头的过错。
“他们都该死。”赵渊该死,宁苏儿该死,杀了常圩的,也该死。
许臻臻眼里的恨意,似乎是一把刀,随时准备砍向凶手。
佛云寺,杀了常圩的人,步容桁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犹犹豫豫的了。
“臻儿,放心,一切有我,我会为常圩讨回公道的。”步容桁依旧是安慰着许臻臻,心里也依旧在盘算着下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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