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宴如察觉到许臻臻的情绪有些低落,她知道,许臻臻这是想起了哪位离去的人,林宴如费力的握住许臻臻的手,在许臻臻手背上轻拍了拍。“可以给我说一说泖洲吗?”
“嗯。”大抵是见林宴如来了兴趣,许臻臻眼里藏着点点星光,兴致勃勃的给林宴如讲述着泖洲的一切。
只不过,讲到常圩时,许臻臻的情绪有点低落。
“我之前听阿娘说,死去的亲人会化作天上的繁星,一直守护着自己。”林宴如闭着眼睛,语气弱弱的,手却一直紧紧的拉着许臻臻的手,“常圩应该一直在天上望着臻儿,臻儿欢喜,常圩化为的哪颗繁星便光辉灿烂,臻儿不欢喜,哪颗繁星便黯然无光。”
许臻臻不知道这种流传是真是假,夜里不可计数的繁星里,真的有常圩吗?
许臻臻再看向林宴如的时候,林宴如好像睡着了,“林姐姐?”许臻臻悄声叫了一声林宴如,林宴如确是睡着了,眉头却深深锁着。
“睡吧,安安稳稳的睡一觉。”许臻臻抬起另一只手,食指抚摸着林宴如的额头。
林宴如身子虚弱,许臻臻让仆人去准备吃食,自己去给林宴如守着药炉。
京郊别院里的护院仆从不多,大多数都还得亲自动手。
“小姐,外边来了个疯癫的公子,吵着闹着要进来找你。”许臻臻正挥着小团扇扇着风,这大热天的,守着药炉,更加热了。
一听到疯癫,还吵着闹着要找她,许臻臻第一时间想到了步容桁,该不会真的是步容桁吧?
许臻臻让丫鬟看着药炉,自己去看看,果然是步容桁。
一见到许臻臻,步容桁就扑了过来,“臻儿,你为什么出来玩也不叫桁儿。”步容桁委屈的看着许臻臻。
“呀,臻儿怎么出这么多汗呀。”步容桁看着许臻臻额头上的汗珠。
“你怎么来了,不是让你乖乖待在王府里吗?”许臻臻不知步容桁的伤是否痊愈了,便有些气恼步容桁。
“不行,臻儿,外边好热,我要去屋里乘凉。”步容桁一个箭步直接冲进去,许臻臻只得赶紧跟上。
待看到许臻臻也进屋了,步容桁立马抱住许臻臻。
许臻臻脸颊烧红,光天化日之下,步容桁今日是怎么了?
“你将哪位女子带到这里了。”步容桁看着屋里没有其他人,才出声担忧又焦急的道。
“你如何知晓?”许臻臻瞪大了眼睛看向步容桁,他是能知百事吗?
“你可知帮她会害了你?”步容桁敲了敲许臻臻的脑袋,怪她不长脑子。
“这如何说?”许臻臻吃痛的捂着自己的额头,却还是更好奇步容桁说的话。
“你真的信御天监里的事当真是暴乱才让林家女子出事的吗?”步容桁认真的向许臻臻解释。
“不信。”许臻臻是打死也不相信的,这其中定有因果,只是林宴如不肯向她吐露,她自是不能去揭开这层伤疤。
“你觉得林家女子的事,是何人所为?”步容桁捏了捏许臻臻的鼻尖,宠溺的笑着。
“太尉府。”许臻臻不作迟疑的吐出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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