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竟敢取笑我,等爹爹来了,我一定要让爹爹扒了你们的皮。”宁苏儿被脚下溜过的老鼠吓得花容失色,可嘴里依然不饶人。
“宁小姐,请出来吧。”御天监的侍卫过来,取下腰间挂着的一串钥匙,将宁苏儿所在的牢房打开。
听到可以出去,宁苏儿头也不回的快步离去,这个地方,多呆一刻都不想。
林宴如和紫儿看着侍卫转过身来,以为这侍卫要将她们也放出去,谁知这侍卫只是看了她们一眼,轻蔑一笑,然后将钥匙挂回腰间,转身就走。边走边道,“贵妃让林小姐好好反省反省,切勿在做有失皇室颜面的事。”
“你回来,这是个什么道理,凭什么只关我们。”紫儿朝着侍卫的背影大喊。
“好了紫儿,省省力气吧。”林宴如找了处干净的地方坐下,靠着墙,眼里有一丝疲倦。
“贵妃娘娘欺人太甚。”紫儿缓缓走到林宴如身旁。“分明是哪宁小姐无礼,受苦的却是我们。”
林宴如抬头望向高墙上的小窗,那里是外界的光亮唯一透进来的地方,这五王妃,她怕是不好当。
肖书瑶任由太尉府的人把宁苏儿接走,却让她多关几日,想必,宁苏儿才是肖书瑶心里所定的五王妃人选。
纵使宁苏儿泼皮无礼,刁蛮任性,可肖书瑶看重的是太尉府的力量,是不会让步柘焌牵挂在儿女情长之上。
而她,无非就是个好看的摆件,对于步柘焌,没有利益。
肖书瑶这做法,不过是在向太尉府示好。
林宴如不知,她嫁入五王妃到底有何意义,或许,她对于五王府没用,五王府却对林家有用。
步容桁拉着许臻臻跑回了七王府。
两人坐在府内池苑旁的石阶上。许臻臻将头靠在步容桁肩上,红着眼眶。“尚竹,我见不得他们诋毁常圩。”
步容桁抬手,揽住许臻臻的肩,“常圩大哥在天之灵,断不会希望臻儿为他如此难过伤神的。”
“尚竹,你相信常圩真的是被当作刺客误杀的吗?”许臻臻缓了缓情绪,随后盯着步容桁看。
步容桁望着许臻臻坚定的眼神,心跳似是漏了一拍。
“臻儿若是有疑虑,那我便陪臻儿一同查明常圩大哥之死。”步容桁的话将许臻臻感动得一塌糊涂。
“我们该先从何处查?”许臻臻望向步容桁,常圩死因过于牵强,她不信。
“臻儿不是说常圩大哥身上有箭伤,我们就先从箭开始查。”步容桁眼里闪过精光,老狐狸在谋划着一个引小白兔入局的计谋。
许臻臻不得不佩服步容桁的聪明才智,她之前被悲痛的情绪扰乱,竟未曾想过这一点,所常圩真的是误杀,那么杀了常圩的兵器此时应该在刑部有过记录了。
只是现如今,该怎么进入刑部?
“别慌,我有办法。”步容桁抚了抚许臻臻的秀发,他知道许臻臻在想什么。“等到入夜,我们潜入刑部,一探究竟。”
许臻臻觉得,此时,她好像看不到尚竹,而是,眼前这个人,只是步容桁,跟尚竹,没有一点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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