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臻臻发现一个特别奇怪的事,她走到哪儿,步容桁跟到哪儿,她停,步容桁就停。
“你为什么要一直跟着我?”许臻臻一路上,屁股后边都跟着一个尾巴,跟着就算了,她加快速度,步容桁就在后边,一边跟着一边踩她的裙摆玩。
见许臻臻语气突然加重,步容桁鼻子一吸,眼睛酸涩,哪双眸子里又要挤满泪水,“父皇说,跟着你,那些人就不会欺负我了。”
许臻臻突然想到哪次出宫时遇到的哪个正在被拖拽的男子,原来竟然是他。
堂堂七王爷竟被一些公子哥欺负,看来,这个傻子王爷日子也不怎么好过。
“那万一,我也跟着那些人一起欺负你呢?”许臻臻抬头对上步容桁的视线,哪双眸子里此刻水汪汪的。
步容桁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弱弱的说,“你不会的,因为你会给桁儿擦葡萄吃。”
“那你不能哭,不然我就不给你葡萄吃了。”许臻臻不免心疼了一下步容桁,心思如孩童般,只因为在这深宫之中,没了母妃庇护,就遭受欺辱。
“嗯嗯。”步容桁点头如捣蒜,眼里又荡漾开笑意。
步容桁留在许府中半日,便激发了许臻臻养在泖洲哪边五年的的野性,两人在许府池苑里抓许尧榷养的鱼,玩得不甚开怀。
安锦柔闻讯赶来时,本想阻止两人,却见许臻臻笑得开心,到底是心软了。
若是嫁给步柘焌在深宫中步步为谋,倒也不如同这个心无算计的七王爷来得自由。
许尧榷也释然了,一切变数就任由天命去发展吧,不过许尧榷依旧气得吹胡子瞪眼,转首将步容桁毁了他的锦鱼的事呈给皇帝,皇帝为了弥补,让德公公从御花园池里挑了一批上好的锦鲤送过来。
两人衣服都打湿了,许臻臻倒是有衣服换,可步容桁怎么办?阿哥的衣服,步容桁这身子,比阿哥瘦削一些。
却突然想到那套五十铃蓝的锦袍,“既然找不到尚竹,那就给你换个主人吧。”
许臻臻名人将袍子给步容桁送过去,自己换好了衣裙在院子里等了好大一会,在偏房换衣服的步容桁却还没出来。
“好了没有呀。”许臻臻敲着门,这人该不会晕过去了吧,传言七王爷体弱。
‘吱呀’一声,门突然打开,步容桁就那样衣不蔽体的拉开门,一脸无辜的样子,可怜兮兮的看着许臻臻,“我不会穿。”
许臻臻眼睛里写满了不可置信,脸上又爬上绯红,好在步容桁身上还穿着湿哒哒的底裤,上身的里衣也只脱了一只袖子,整个人还往下哒哒的滴水。
“你给他穿。”许臻臻回头让今早送步容桁过来的一个侍卫去给步容桁穿。
步容桁出来时,许臻臻还惊魂未定,长这么大,还第一次看见光着膀子的男子。
“桁儿好看吗?”步容桁换好衣服后,一蹦一跳的蹦到许臻臻面前。
步容桁身形修长高挑,样貌又生得极好,尚竹本来就好看,步容桁和尚竹长得一样,那张脸,本来就惊为天人,只不过,步容桁喜欢往脸上抹一些泥,弄得整个人脏兮兮的。
“好看。”许臻臻眼神看得痴了一些,尚竹,本来就是这温润的模样。
步容桁瞧见许臻臻的模样,眼里多了一丝不易被人察觉的笑意,可不是之前那傻里傻气的模样,在黑眸深处,哪里藏着一些邪气。
可步容桁不知道,许臻臻看他看得痴迷的样子,只是因为他长着一张和尚竹一样的脸,并不是因为他是步容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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