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桀解了许尧沁的禁令。
而许尧沁得知步桀指婚的消息后,面露难色,她太了解步桀了,他想用许家制衡肖家。
只是,步容桁?臻儿这一生绝不能耽误在一个傻子身上。
惊华宫内,肖书瑶将白玉茶杯摔在地上,“陛下这不是摆明了要将焌儿的路断掉吗?”
肖书瑶气得快要将涂着红色豆蔻的指甲嵌进肉里。“兄长哪边怎么说?”
“回娘娘,相爷说让您沉住气,等王爷顺利回到京中,在作定论。”小宫女跪在地上,额头与地面紧紧的贴着。
“罢了,礼部尚书之女,也算是个不错的出身,来日焌儿登上帝位,还得他来准备即位典礼。”肖书瑶抬手,把玩着自己的玉手,嘴角噙着笑意。
“许家哪边,就不用我操心了,兄长自会打点。”肖书瑶扭动着纤腰,走到梳妆台前坐下,右手抚到脸上,铜镜里的女人依然美得风华绝代,不同许尧沁的美,许尧沁美得雅致,像芙蓉出水,不然风尘,肖书瑶美得张扬跋扈。
当初的步桀不正是看惯了后宫女人唯唯诺诺的模样,如出一辙的性格,温顺得像个小白兔,才把肖书瑶纳进宫。
可到底呀,她肖书瑶永远是肖书瑶,许尧沁,哪怕贵为皇后,也不过是个替身。
肖书瑶嘴角勾起,铜镜里的人风华依旧。
屋外又下起了雨,许家人人面面相觑,许臻臻刚进府内,就被告知她已经被陛下指婚给七王爷了。
许臻臻发梢还往下滴着水珠,一脸的不可置信,“阿爹,阿娘,你们真的忍心让臻儿嫁入七王府吗?”
“七王爷是个傻子,这不是摆明了拿许家当笑话说,欺负小姐呀。”枳秋也想不通,皇帝为什么会让许家和七王府扯上联系。
“好了,不嫁就不嫁,大不了明日,为父就抗旨,回绝陛下。”许尧榷大手一挥,拍着女儿的肩。
安锦柔大惊失色,抗旨,这是在拿许家上下几百口人命来说笑?
“可皇命难违,阿爹,陛下会不会降罪许家?”许臻臻不想因为自己,而害了许家全族。
“没事,都交给阿爹。”许尧榷柔声安抚着女儿,“先让枳秋带你去换身衣服,衣服湿透了,会受风寒的。”
枳秋领了命,带着许臻臻回听竹苑去。
许臻臻走后,常圩跪到地上,安锦柔见状,知道常圩有事禀报,便屏退人自己也出去了。
“老爷,您看,这是我与小姐回来路上遇到的那个人给的。”常圩将那块挂坠呈上。
许尧榷接过,双目震惊,然后赶紧走到书房,在檀木雕花的书架上,微微转动上边摆着的瓷瓶,暗格打开,许尧榷取出一个小盒子,打开,里边赫然是跟常圩带回来的挂坠是一样的。
沈家,江南沈家,当年被流放到南蛮之地的沈家,如今这枚玉坠出现在上京的意义又是什么?
安儿如今在驻地去了,而沈家流放在南蛮,正是安儿驻守之地。
步容桁此时在京郊别院内,雅致的喝着茶,世人传他傻,他任人欺,任人辱,不过是沈家出事,母妃离去,他忍辱偷生的活着,誓要把沈氏一族带回上京。
手指夹起一枚白棋,落子,下一步,该让许臻臻心甘情愿的进入七王府。
忍了这么多年,在多等几年,又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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