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府大院内,絮城尚家快马加鞭赶过来,“草民多谢丞相大人。”一中年男人向许尧榷躬身道谢。
“不必,快快免礼,人没事就是最好的。”许尧榷让人将尚竹带了过来,交给了来接他回絮城的尚家老爷,也就是尚竹他爹,尚莫。
“父亲。”尚竹看着眼前这个所谓的父亲,一脸的陌生。
“对不起,是父亲疏忽了。”尚莫看着这个儿子,“多谢许丞相,不然草民不知要被家中哪毒妇哄骗多久,差点害死了竹儿。”尚莫再次向许尧榷道谢。
“这孩子也是命苦,回去就得好生养着。”安锦柔眼里全是疼惜,或许这就是母亲吧,自从得知了尚竹悲惨的身世与遭遇,她就无比心疼。
“尚竹多谢老爷,夫人,少爷的收留之恩,今生,无以为报。”尚竹强撑着带着伤的身体,向许尧榷等人道谢。
在人扶他上马车时,尚竹突然回头,“夫人,尚竹不辞而别,还望夫人替尚竹给小姐说声对不起,和谢谢,若有以后,尚竹依旧愿为小姐刀山火海,唯命是从。”
“嗯嗯,去吧,路上小心。”安锦柔走上前,亲自送了送尚竹,这么好的孩子,知恩图报,懂得感激,又乖巧,怎么会生在这么个不幸的家庭。
“那尚竹走了。”尚竹一行人等动身离开。
书房内,许煜安给自己老爹汇报着情况,“来人确是从絮城尚家出发一路赶过来的。”许煜安语气凝重。“可絮城尚家府内,早已物是人非。”
许尧榷眼睛微瞪,“尚家在絮城也算大家,可在所有人的眼皮子下,将尚家从里到外换了个遍,这股势力,不容小觑。”
许煜安也明白这个道理,这么大手笔,谁又有这么大的能力能将尚家换了个遍?
“而且,尚竹查来查去,都只能查到絮城尚家,其他的,没有。”许煜安将查到的所有信息都放在书桌上。
“干净得太可怕了。”许尧榷看着这些信息,“不过可以确定的是,他是为了接近臻儿,接近许家。”
“许家和臻儿的作用,就是权与势,和那把高座上的椅子。”许煜安接过许尧榷的话,“而这人,目前可以肯定与皇室之争有关。”
“所以,尚竹会是皇室中人吗?”常圩在旁发出疑问,“皇室好像并无此人。”
“他的目的是想要拉拢许家。”许煜安开口,三人心知肚明,至少,还给他们留了时间来查清楚。
许臻臻被步柘焌送回许府时,才得知尚竹被接走了。
“阿哥,你们既然知道尚竹是被迫害才沦落到我们家的,那你们就知道,如果让他回去的话,他继母肯定不会放过他的。”许臻臻拉扯着许煜安,趁她不在,偷偷把人给送回去了。
“好了,臻儿。”安锦柔哄住许臻臻,“尚竹父亲已经知道了一切,定然会保护好尚竹的。”
“不行,谁叫你们把人送走的。”许臻臻一路胡闹,甚至跑出去,准备独自跑去絮城。
“他不属于这里。”安锦柔极力安抚住许臻臻,“絮城是他的家,有他的亲人。”
“可阿娘,他的亲人害他,没有人希望他回去的。”许臻臻眼泪汪汪的,尚竹就这么走了,都不等她回来告个别。
“阿娘知道,阿娘知道。”安锦柔抱着自己的女儿,她也知道许臻臻对这个路上救回来的少年情意不一样,从许臻臻放在柜子里的那件锦袍就看得出来了。
还是替许臻臻放置衣物时发现的,然后问枳秋为什么会有男子的锦袍时,枳秋无奈只得交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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