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臻臻出了宫门,枳秋扶着她上马车。
“哪是尚竹吗?”许臻臻瞥见好像有一个男子被人拖着走。
枳秋也跟着许臻臻的视线望去,只见一个白色锦衣的男子被人用脚踹着,拖拉欺辱着,背对着她们,“这不是尚竹?身形倒是像。”
许臻臻将准备踏上马车的脚放了下来,准备往这边走去,可许尧榷却拦住她,拽着她往回走,“莫要多管事,他的事,我们不能帮,也帮不了。”
“可阿爹他会受伤的?”许臻臻希望许尧榷能帮一帮这个男子。
“这世间,我们帮不了,不能帮的人很多。”许尧榷拉着许臻臻直接上了马车。
许臻臻一路上都在惦记皇宫外边被欺负的哪个白衣男子。
一到许府,她就直接跑进府去,一进门就撞见正在巡府的常圩,“常圩,尚竹可在府内?”
“小姐可是发生了何事?”见许臻臻这么着急,常圩也不由得紧张起来。
“尚竹可在?”有时候突然讨厌这个答非所问的常圩,经常错开她的问题。
“今日未曾见到他。”常圩赶忙应道,知道许臻臻这副模样,再不说估计就要生气又要气他了。
“不在府中?那会去何处?”许臻臻想到刚才那个与尚竹极为相似的背影。
“快去找呀。”许臻臻突然用力掐了常圩一下,常圩这才反应过来。
你猜最后是在哪儿找到尚竹的,柴房,尚竹在柴房劈柴。
“常圩大哥。”尚竹见到常圩过来,连忙放下手中的斧子,擦了擦脸上的汗,有些气喘。
随后看到的就是许臻臻一路提着裙摆小跑过来。
“尚竹,原来你在府中的啊?”许臻臻停下,跑的也有些气喘。
“尚竹今日一直都在府中的啊,想着小姐不在,没什么事做,又不能白吃白住,就问了一下管家有没有事需要帮忙,就到这里来劈柴了。”尚竹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可是我之前没做过,所以劈了一整天,才劈了这么一点。”尚竹有些自责,仿佛自己拿了许家工钱却没把事情做好一样。
常圩看着那堆堆在一起还没到膝盖的柴堆,一天,劈了这么一点,还累得气喘吁吁的。
“你在府中就好,在府中就好,那你继续劈。”许臻臻心里的哪块大石头终于落地了。
“小姐为何回来就这样担心尚竹?”常圩眼里很疑惑。
“今日与父亲回来时,在皇宫外我看见一个人跟尚竹很像。”许臻臻天真的说出了她今日所见。
“皇宫外?”常圩诧异,封后大典,侍卫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着,怎么可能会有人在外被殴打?常人怎么可能靠近得了皇宫?
“常圩,你怎么了?”见常圩又发呆去了,许臻臻不由得出声喊他。
许臻臻突然瞪大了眼睛,用手指着常圩,“你该不会是怀疑哪个人就是尚竹吧?”
“我给你说,你这个怀疑已经被我证实了?是错的,我当时也以为他是尚竹,可尚竹不就在府里吗?如果是尚竹的话,尚竹怎么可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比我还先回到府中。”
“而且那个人身上穿的衣服看着华贵,绝非寻常人家。”许臻臻认真的跟常圩解释,就怕他把这个事告诉许煜安,照大哥哪个谨慎的性子,非得把尚竹关着才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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