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桐走到乡下的时候,遇到一个拉车的老伯伯,老伯伯见小姑娘孤身一人。就提出要载她一程。
云桐同意了,虽然他不认识这个老伯,但看老伯年纪大了,也挺可怜的,听说乡下民风淳朴,果然还是好人多啊。
傍晚的时候他和老伯来到了家,老伯家里只有他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又上了年纪。
“姑娘啊,今天晚上你就住在这间屋吧。”
云桐看了看,发现房间很是雅致,就像是姑娘家的闺房。
“老伯,你们家有过姑娘吗?”
老伯叹了口气:“不瞒你说,这间房就是我那不孝孙女的房间。她跟情郎私奔了,不管我这个老人家了。”
可怜的老人家,云桐心里同情,但是她也知道这与她无关。做好自己的事才是最重要的。
房间住着很舒服,云桐很快就睡着了。
睡得那样安稳,连她自己都有些怀疑怎么入睡那么快,还来不及细想,她便已经睡熟了。
后半夜的时候,她睁开眼睛却发现周围漆黑一片。手脚也动不了了,挣扎了几下发现原来自己是被捆绑起来装进麻袋里了。嘴里还被塞了块布,只能发出“唔唔唔”的声音。
无法活动,无法喊叫,每挣扎一下绳子就更勒紧一些。这种感觉虽然很难受,可是怎么也比不上她对黑暗的恐惧。
“吵什么吵!”
麻袋里的她被人踢了一脚,听声音判断是个凶巴巴的男人。
“哎呦,我的小祖宗,你可别把人踢坏了,踢坏了就卖不到好价钱了。”
是老伯的声音,原来他们是一伙的,那个凶巴巴的男人,还有姑娘的房间。
以前一直以为乡下的人很淳朴,现在才发现原来竟是穷山恶水的刁民。
也不知道被他们害了多少人了,又有多少像他们这样祸害着千千万万的姑娘。
这一次她逃不了了,她不知道他们会怎么处理他最坏的结果不过是死,但是还有一种结果就是生不如死。
活下去永远比死了难。
云桐闭上眼睛,不在吵闹,也不再害怕,就听着命运的安排。
许久麻袋终于被解开,可是麻袋里面的姑娘却没有了一点动静。
不会是死了吧!
老伯伸手探了探鼻息,吓得瘫坐在地上,指着麻袋:“她,没气了...”
恐惧蔓延,老伯和凶巴巴的小伙匆匆把麻袋推下山坡就逃走了。
麻袋滚落山坡,速度极快,连带着布条和血迹触目惊心。
从这里滚落,就算是活生生的人也可能没了命,为了确保万无一失,老伯他们等于让云桐又死了一次。
*是意外,第二次却是真正的杀人。
人性难测,云桐只觉得浑身都好疼,全身上下每一处好地方。
“水...水...我要水...”
破旧的房屋里有一个浑身被白布条包裹严实的姑娘。
“好在还有活气,器高烧总算是退了,命保住了,只是这脸……”
“造孽啊,造孽……”
白色的身影摇摇头就走了,白色,又是白色,救她的为什么总是白色?
又是一阵昏迷,她晕了过去。
屋子里走出来两个人,一白一黑,像极了黑白无常。
“我说,黑耀,好端端的美人,你不要你带我来看这个丑八怪干什么?”
换做黑曜的那男子,黑衣冷酷万年冰块脸,难得出声解释:“他就是我们要找的人。”
白奕笑了,下一秒脸色也变了:“你说什么?她怎么可能使我们要找的人?”
黑耀冷冷一笑:“祭司大人说,那个人就在西南方向,我们一路寻来,你说不是她还能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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