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不好了,殿下贪污赈款的事败露了,皇上禁了殿下的足,还令大理寺卿去查殿下的府邸。”煊王母妃萱妃的轩锦宫内,煊王的侍女安可(煊王暗卫之一,实际是萱妃放在自己儿子身边的人)从煊王出了晟王府便赶到煊锦宫,以防万一。
“什么,怎么败露的?”原本在品着茶的萱妃听到这话,直接把茶杯摔了。
“殿下动了晟王,殿下放任晟王细作从府内打听到了殿下和白池郡守贪污的消息,引
晟王出城再派人去阻拦晟王去往白夏,还要拖住晟王回城,后面再在栽赃陷害晟王。”
“本宫早就说过玮儿不要动晟王,不要惹晟王,他玩不过晟王,他怎么就没听本宫的话。”萱妃叹了一口气,想着怎么去跟皇上求情。“你怎么也不阻止玮儿呢?”
“奴婢劝过殿下,可殿下不听,还把奴婢禁足在王府,今日才让奴婢出来。”
“你下去吧。”萱妃无力道,她看着眼前的局面深感无力,自己的儿子不听自己的劝,她在后宫也不怎么受宠。
萱妃从进宫便对皇上恩宠不争不抢,她在进宫时早就看淡了这些,怎奈自己生的儿子却不是自己的性格,喜欢争抢,喜欢权利。
“皇上,萱妃求见。”皇帝寝宫内,皇上正在处理着今日没处理完的奏折。他看着这一堆没处理完的奏折,“宣。”
“臣妾给皇上请安,皇上万福金安。”
“起来吧。”皇上看着萱妃,和萱妃夫妻多年,他知道她是个怎样的人,知道她不会做背叛他的事,但他也知道煊王贪污的事她是知道的,她是不会做背叛他的事,她也是不会所有事都告诉他,她只是不争不抢罢了。
“是为了煊王的事就不要和朕说了,你是知道朕的。”他看着这和他相处多年的人叹气。“你也知道她他做了什么。”
“皇上,您就看着我们多年前的情分上,饶了玮儿这一次吧。”煊萱妃知道她虽然不受宠,但因为为当年的一些事,皇上对她是有一些特别是的情分的。
“你确定?”听到他这话,皇帝确定地问她。
“臣妾确定。”
“唉,朕知道了,不过萱妃你要知道这要是最后一次了。”
“臣妾明白。”明白这是对煊王的警告,也是告诉这是他最后一次同意她的求情了。
“你明白就好,朕累了,退下吧,朕要休息了。”
“臣妾告退。”
“晟王殿下觉得这次能够扳倒煊王吗?”秋桐院二楼包厢里,白夏给柏川屿敬了一杯酒问。
“不能完全扳倒。”柏川屿喝了一杯酒后回答道。
“哦,为什么,皇帝不是最恨的是自己的儿子做这些事的吗?”白夏问道。
“你说的是没错,但煊王的母妃虽不受宠,但同皇上在多年前有份特别的情分。”
“所以皇上会饶了煊王一命,但还会赐他罪是吗?”
“嗯。”柏川屿回道。“不过,好戏才开始,今后还得请公子白一起观看了。”
“晟王殿下叫我私下叫您屿川,那我也要求您私下叫我白夏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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