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爷,这批兄弟都是跟随我出生入死的,来之前就签下了生死状,他们绝不会透露出消息的。”那人似乎不想动手,朝甲河躬身说道。
“哦?”
甲河回首看了一眼那人,斜睨着眼,目光凶狠,“在帮中我待你如何?”
“你对小的自然是好的,这些年也是多亏甲爷的帮衬我家中才…”那人嘴角溢出一丝血,脸上带着惊讶的表情,怔怔地看着甲河。
甲河把匕首从那人腹中拔出,十分平淡的从怀里取出一张白布将匕首仔细擦拭干净。
周遭的人看到后都被吓的呆在原地,都齐齐朝甲河跪地求饶。
甲河眉眼没有任何变化,伸手示意,不知何时藏匿在墙房檐之上的一众黑衣人见人就杀!
只是末的之势刚才还活生生的人就横七竖八的惨死在破庙外。
甲河站在院中朝庙堂里野佛的双手合十告拜。
然后就挥手让黑衣人散去,自己却在呈跪拜之势的柳一面前驻足,半末开口道:“这便是人性,你永远不能选择信任任何人,你唯一可以相信的只有自己。”
说罢朝庙门外走,坐上马车扬灰而去。
楚羿从庙里走了出来,此时外面死伤遍地,他的正前方是一个呈跪拜礼的人,他的方向正好是面向那尊野佛。
真是讽刺啊!唯一信仰佛的人却死在了佛堂之外。
突然天穹一声轰雷惊下,天色越发墨黑,几道雷在天幕上如斗折蛇行之势,只是顷刻之间,大雨倾盆,房檐上雨水汇集形成了雨帘。
而楚羿表情凝重,外面下大雨,庙内屋逢连夜偏漏雨。
“这天越发的凉了!”楚羿紧缩衣襟,试图驱散这股刺骨的寒意。
楚羿说着见雨势不小,便准备进庙里歇息片刻,正好烧起火来驱散寒意。
正转身,突然听到野佛似乎挪动了一下,楚羿怀疑是自己眼花了,正要在庙里拾柴烧火时,手中猛的拾起一根长棍子,举起朝那野佛指去,呵道:“何方妖孽竟然在此处吓人?!”
声响突然戛然而止了。
似乎是被楚羿吓到了。
楚羿以为可能是自己神经太过于紧绷了,自己在吓自己,他不怕什么流寇土匪之类的坏蛋,但他自小就怕黑,特别是一些捉摸不到的妖鬼狐怪,这些东西想想都渗人!
但声响在这时又响了起来,而且频率更大,只是一会儿,野佛被背过去了身,而它的底座是一个空洞洞的黑。
楚羿探过脑袋朝前看去,一个脑袋与他四目相对。
两人皆是被吓得惊声大叫!
阿拾:“啊啊啊!!!”
楚羿:“什么东西!”
阿拾再听到是人的叫喊声立马反应过来不是刚才的那伙人,嗔怪的呵斥大喊大叫的楚羿道:“你是谁?怎么会在这个庙里?”
“你又是谁?”
“我叫阿拾,是拾尸人。”
“好了,该你回答我的问题了。”阿拾依旧躲在下面,对楚羿试探的问道。
“我叫离悔,因碰上雨在这过夜一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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