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子这里呢,刚好有几个附近村子里的鳏夫,年纪虽然大了一点,可是会疼人啊!”大婶完全没有注意到聂承安逐渐冰冷的眼神,还在那里自顾自地给我介绍。
我一不小心对上了聂承安吃人一般的视线,吓得直哆嗦,心里默念道:大婶您可快住嘴吧,我夫君感觉要跳起来掐死你了。
“内人的事,不劳您费心。”
聂承安半撑着身子开口了,原本温润如玉的嗓音有些低沉,隐隐含了几分怒气。
我难得听他开口,倒也觉得这声音十分悦耳,一时忘了回绝大婶。
“你愣着做什么?回去了。”
聂承安扭了扭身体,找了个合适的姿势又躺在了板车里,指挥我推板车。
“哦,好。”
我当然无心搭理大婶,抬起板车就往神医谷的方向推去。
只听到背后是大婶骂骂咧咧的声音,大抵是咒骂聂承安永远瘫着的,责怪我不识好歹的。
这些骂声随风而逝,根本未曾在我心中停留。
一路无话,我并不知道聂承安在想什么,夫妻一场,其实我们并不了解彼此。
或许,他原本就是这样?我内心猜测着。
一回到神医谷,就看到李老头独自坐在亭子里喝茶,一副悠闲自在的表情。
“回来啦?今天的药钱挣够没?”
他看见板车上躺着聂承安,挑了挑眉,倒也没说什么。
“喏,这是药钱,够半年了吧?”我将腰间的钱袋子解下来,潇洒地扔到石桌上,发出重物砸落的声响。
“呦,小丫头,你发财啦?”李千秋布满褶子的眼皮猛地一抬,财迷的神情就暴露无遗。
他急急忙忙打开袋子,果然都是碎银子和铜板,甚至还有几张银票。
“够了够了,嘿嘿嘿。”
李千秋将一大包钱袋都收下了,这才回身准备去配药,临走前她吩咐我也跟着去。
我估摸着他估计又是想让我打下手,就将聂承安拖回房间后,就到了药房里。
“李老头,又让我干什么活啊?”我一进门就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没成想,那破旧的黄色竹椅发出吱嘎一声,险些被我坐塌了去。
“我找你来是想说,你夫君聂承安的病症。”李老头伺弄着药草,难得一本正经。
“他……难道病情恶化了?”我有些慌张,莫非有李老头也医不好的伤?
“不是不是”李千秋摇了摇头道,“他的伤恢复的挺好,静脉也续上了,唯一困难的事武功。”
“有办法恢复嘛?”我原本也是不抱希望的,但既然李千秋提了,那肯定是有法子的!
“有是有……”李千秋瞥了我一眼,叹了口气才缓缓说,“七天之后是恢复功力的最佳时期,但必须是外界有人传功给他。”
“传功?可是我们魔教的功法和正派的功法相冲,根本不能传授啊!”
并非我质疑李千秋,而是之前有过类似的例子,最后被传授功力的人,当场就因为走火入魔,暴毙而亡了!
“聂承安的功法早已随着筋脉和丹田的破碎而消散,这个不必担心,只不过传功者会丧失全部功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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