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常年习武的人,聂承安的身材简直恰到好处,多一分则略显壮硕,少一分则太过削瘦。
我在想什么呢!
甩了甩脑袋,我赶紧将心中的杂念摒除,小心翼翼将草药敷在伤口上。
他的胸口果然有刀伤,若是再深一些便能要了命,他的胳膊和腿上也有些细小的划痕,我耐心地一一抹上。
抹好了草药,我又把裙摆的边缘撕成长条,但凡是能包扎的也都包扎了。
如此一番折腾下来,聂承安也仅仅是我碰到胸口的伤时,眉毛微微蹙了一下,其他的根本没有反应。
“你可是欠了我一个天大的恩情呢!”
我自言自语着,想是太累了,竟也靠在树边睡了过去。
第二日,我是被砸醒的,后山上居然有不少猴子,它们怕是受了惊,捡了一堆果子来砸人。
“去去去!”
我轻功了得,脚尖轻点地面,三两下飞上树梢,把它们吓得纷纷窜逃。
等我赶走猴子,这才想去来聂承安这位病患,昨日包扎后一夜没管他,怕不是已经驾鹤西去了。
聂承安被我埋在叶子地下,只露出一张脸呼吸,仅仅是挖人就花了不少力气。
我伸手探了探鼻息,还活着,何等顽强的生命力啊。
再把他那沾满污秽的衣衫解开,胸前的伤也不再渗血了,我心里微微松了口气,只要不再出血,就还能活。
我记得后山有处泉水,找到了地方后,再把聂承安转移到那出去。
没有手巾,我只得撕下一条袖子,沾了泉水给他擦拭身子。
我白芝虽不是娇生惯养的大小姐,但也从未伺候过人,现如今还得带着聂承安这个半死不活的拖油瓶,真真是难为我了。
就在我伤春悲秋的时候,聂承安的眼皮子突然抖了抖,似是要清醒过来。
“你醒啦?”
“……”他的眼睛果然睁了开来,甚至能看见根根血丝。
“你说啥?我没听见。”
他干裂的唇张开闭合,愣是没有听到半句话,我想许是离太远了没听见,于是俯身凑了过去。
“杀……了……我。”他的喉咙嘶哑着,拼了全力才挤出这三个字来。
我:“?”。
一清醒过来就寻死觅活的,这人怕不是脑子糊涂了?
这么想着,我把手贴在聂承安的额间。
他的额头滚烫,吓得我一哆嗦,果然是害了热病!
“你咋不早说,我花那么大力气把你救出来,如今才嚷着要去寻死?”我故意刺激他,叉着腰放狠话,“反正你现在断胳膊断腿的,自尽都没法儿,老实点待着吧!”
“你……”
聂承安被气的不轻,两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莫要怪我嘴巴毒啊,所谓好死不如赖活着,前路还很长,至于报仇或者苟活就得看他的选择了。
我和聂承安在后山待了三日,聚义山庄是不敢回去了,不过林子里摘些野果打只兔子还算轻松。
三日之后,我问附近农家要了辆破板车,将聂承安抬到里面,一路推着出了后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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