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江溱直接就进去了。“敢问婢女小茉在何处?”
“寻她作甚?”
“世子殿下的死怕与其有关。”
“她只是一介婢子,与我儿有何关系?”
“王爷既然说了,她只是一婢女,那又何必遮遮掩掩?”
费谦在殿外不道德地听墙角,听到这不禁默默感叹,这家伙真是不知者无畏啊。
“罢了,”蓉王妥协了,叫出一个小厮,“淯河,你带路。”
“是,王爷。”
随着小厮来到一间柴房,房门被厚厚的锁链捆住了,名叫淯河的小厮取出一把钥匙,开了柴房门。“几位大人,提醒一下,这小茉行径甚为疯癫,若为武术防身,怕是制不住她。”话落,才将柴房门打开。
房内很黑,没有窗,没开门前没有一丝阳光。一个衣衫褴褛的,嗯,人吧,一个衣衫褴褛的人冲了出来。淯河想按住她,却不想被她一把掀开,王府的小厮身手绝不会差,竟就这样被掀倒,还半天爬不起来。一时间,费谦有点后悔贸然开门了。那人掀倒了淯河后向他们扑来,江溱啪唧一下躲费谦后面去了。
费谦:…….
什么破下属,你这个月奉禄没了。
费谦侧身闪开,结果吧,那人还贼灵活,顺势一拐,直直扑向他。他下意识一摸腰间,草,没带匕首。看这人的褴褛程度,起码十天没洗澡了,这能让她扑到的?!千钧一发之际,那人让一柄剑挡开了。
定睛一看,杜笙!旁边那个,谢淮宁!
“你们怎么过来了?”钱绒这么不靠谱?
“不来,你想和这坨东西亲密接触吗?”杜笙用剑挑开那人。
“…..你哪来的剑?”这剑有点眼熟啊。
“哦,那个钱绒那顺来的。”
“……”
“你们两个,你们这是打扰执法。”钱绒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
费谦:?
钱绒把来龙去脉添油加醋地讲了一遍。总结一下,杜笙武力值威胁,还顺走她的剑,谢淮宁称乱溜了出来。
“喂,钱绒,你过分了,哪有你这么添油加醋,还有,这人你们还要不要?”
“要,”正事差点儿忘了。“等等,别松手,你摁着她。”
“凭什么?”
“就凭你干扰执法,我能把你送进去住两年。”
杜笙:……
“谢淮宁,你也别笑,擅闯犯罪现场同罪。”
谢淮宁:……
“还有你,江溱,平日咋咋唬唬,不知道还以为艺高人胆大呢,遇点事就跑,你这个月奉禄减半。”
江溱:……嘤
收拾完这三个,费谦深感神清气爽,目光也转回了被杜笙摁着的那人身上。“你是小茉?”
“我c”听了这话,那人突然发狂,杜笙差点儿也被她掀倒。
“看样子是了,涉及命案,麻烦配合一下。”
“凭什么,我凭什么要听你们的!”嘶哑的喊叫声传入在场每一个人的耳朵。
真难听!
江溱已经溜到门口了,“干什么去?”钱绒眼尖地撇到了他。
“我,我去帮帮吴霁。”
“你一个寺正去帮柞柱?别瞎折腾了。”
“哦。”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钱绒听出了一丝委屈。
“安静,别叫了,”因为摁着她,杜笙离她最近还捂不了耳朵,耳膜受不了了。
“滚,你们都滚。”
“啧。”杜笙直接一手刀把她劈晕了,“我宁可进去蹲两年,嘶,耳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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