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请函是上午送了府上的,和一堆乱七八糟的卷宗混在一起,要不是费谦起身时刚好碰掉,估计现在还在积灰。费谦随手捡起了地上的邀请函,先是随眼一瞟,然后!仔细一看,好家伙,蓉王寿宴,幸好幸好,看见了,这主簿怎么干得活,在么重要的邀请函,就这么塞在一堆破纸里,蓉王生性残暴,不去赴宴不就是不给他面子,那自己不得玩完。这主簿不要命他还惜命呢!
仔细看了遍邀请函,寿宴是在三日后的蓉王府举行,时间不多了,费谦忙安排人去准备贺礼。然后自己留在大理寺解决那堆破纸。一桌子的卷宗,全部看完时夜已经深了。但就是这耗费大理寺卿一下午时间的卷宗里,一件重要的事情都没有!最严重的不过是两公子为同一名妓争吵,砸了怡红院而已,别说死人了,伤重点的都没有。有了今天这一下午的经历,费谦真的觉得有必要向皇上进谏在京都增加一个专门处理日常矛盾纠纷的机构了…
三天过得很快,辰时,费谦带着贺礼到蓉王府赴宴。献完贺礼,费谦一刻都不想在人群中多待。退到了百米开外,直至人群的嘈杂声模糊方停止。刚想静静。然后,一阵争吵声传入耳内。
费谦:……
寻着声源找过去,他倒想看看,是哪两个人扰他清静。结果到地方一看,好嘛,熟人。吵架的是一男一女,男的那位他最近还见过,几天前被潜进大理寺那位。至于那女子,正是当朝太尉之女谢淮宁,费谦邻居杜笙的邻居,三家连一块儿。再说那吵架原因,费谦问都不用问,虽然与这两人来往不多,但毕竟住得近,况且父亲们还都是好友,俩冤家的事,他是熟的不能再熟了。这两货第一次见面是在杜笙六岁那年,谢淮宁小一些当时刚满五岁。某日清晨,小谢淮宁绕着自家院前散步,散着散着,就被什么东西从天而降,砸晕了。当时那个声,费谦隔着个院子都听见了。那场意外,谢淮宁睡了整整一天,醒后才知道原是隔壁将军之子贪玩,爬上了自己家院墙,两家又隔得近,没有方向观念的小孩子不知不觉就跑的隔壁家的院墙上了,然后没站稳,一不小心摔了下去。砸着了正在散步的谢淮宁。最重要的是这小子砸完人还不道歉,谢淮宁又是个暴脾气,两人梁子也就结下了,开启了两天一小吵三天一大吵的日常。不过他两没感觉到什么,可就苦了另一位邻居了,至今为止,费谦一直以为,如果没他两的吵架声打扰,他就不是探花是状元了。如今,费谦搬离费府已半月有余,许久没听了,要不他不用寻声源就知道是他们。
“费谦,你过来做什么?”谢淮宁率先注意到费谦,停下了争吵。
“看看,哪两个缺德的人扰民,结果一来,还见到了熟人。”
谢淮宁不好意思地笑笑,看口为自己辩解:“是他先,”
“是他先挑的事,对吧?”听了十几年,费谦都能模仿出语调了,“你们胆子也真大,敢在蓉王府上吵架。”
“蓉王?他不是在前院收礼吗?那么多宾客呢,他闲得往这来?”
虽然吧,谢淮宁讲了一通歪理,但还有点道理。
“别在这了,万一呢?”
“不是我说,费谦,你好像特别怕蓉王,记不记得十四年前,我们几个去逛庙会,你看见蓉王就跑了,跑远了,还有点发抖。”
“……”真想掐死杜笙这个翻旧账的,背书时怎么没这记忆力,不过他是真怕蓉王,这是跟上位大理寺卿陈大人,还颇有渊源,“先进去。”
三人回到宴上,已经有不少宾客陆续落座了,于是,他们也找了自己的位置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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