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烟微笑着对费扬古说;“我没看上官媒安排的人,我不想嫁个好色的人就自梳不嫁了 何况我本宫廷女乐嫁了人也成不了正室做妾太委屈了。”
费扬古好奇地问如烟:“做妾为何会觉得委屈?除了婚礼不那么风光 待遇没正妻好但是丈夫一样会和你一起生活呀?”
如烟垂下眼泪说:“在我爹只有我娘的时候他是个清廉的官,但是我姨娘进门之后爹就和那些贪官一样开始敛财,弟弟出生之后爹就变本加厉地贪墨直到被人检举,爹丢了官娘投了河,姨娘和别人跑了我被罚作宫廷女乐。”
费扬古给如烟道歉:“对不起,我让你想到伤心事了。”|
如烟坚强地擦干眼泪说:“没事,我没事。”
费扬古闭着眼睛说:“麻烦你给我演奏一曲《悠车歌》我想听那首曲子。”
如烟点头便给费扬古演奏了一曲《悠车歌》听着费扬古回忆起小时候额涅扎鲁特博尔济特氏坐在悠车边上给他哼唱的样子,在 睡眠中,他又梦见三岁的时候额涅训斥了小妾常氏之后,阿玛为了小妾常氏和扎鲁特博尔吉济特氏争吵的画面一惊之后他便醒了。
如烟擦了费扬古的汗问:“是不是做噩梦了?”
费扬古点头承认了,对如烟说:“我决定了,明天再和宜佳谈一谈 如果宜佳真的 不同意作妾我就和她义结金兰让她嫁一个能照顾她一生一世的人。”
如烟没说什么,心里面已经对费扬古的豁达所佩服。
讼师是一个发财的职业,通常吃完原告,吃被告 他们开口都要三十两,五十两 这只是一般的小讼师的出场费,厉害的讼师能赚上千两银子。
他们口若悬河,能把死的 说称成活的,但是丁家卖糖葫芦每天就只能几百文钱给讼师打官司太贵了,经过思考之后丁宜佳决定找个秀才写状纸然后自己去公堂上诉讼她家的遭遇。
盛路中了秀才之后便没有再中举人因为生计所迫就在顺天府衙旁边的大街上摆摊替人代笔 换点书信。
丁宜佳坐在盛路的摊位上,盛路问:“姑娘是要代写书信吗?”
丁宜佳对盛路严肃地说:“我要写的是状纸,先生可以写吗?”
盛路打量了丁宜佳问:“姑娘是有什么冤屈吗?是谁被害了?”
丁宜佳未启双唇陈述:“昨天下午申时,我与一位朋友回到家中见到家中一片狼藉,父母被不知具体姓名的歹人殴打,母亲的手臂,头部均有青色的肿块,父亲的腿被他们打得不能正常走路 手也因此不能做饭做菜,但是 我们却不知道歹人的姓名身份。”
盛路听闻之后略微同情地说“姑娘这个案子恐怕有些难了但是我也尽力帮姑娘在这状纸中陈述情况。”
于是盛路在状纸中,用红色的朱砂笔陈述了丁宜佳说的话,丁宜佳看了之后就把状纸拿到顺天府衙击鼓鸣冤,出来的衙役看了看状纸说:“姑娘,您这个状纸恐怕府台大人不能受理。”
丁宜佳说:“为何?是这状纸写得不明白吗?还是我不能替父母告状吗?”
衙役皱着眉指着状纸中的陈述说:“姑娘您看这状纸只说了您的父母被殴打了却没说殴打者姓名,年龄 大概的样貌衙门如何受理?”
丁宜佳辩论道:“那戏文里面狄仁杰,包龙图,宋提刑可以把无头公案的凶手找到呢! 为何我父母被人殴打却无法受理呢?”
衙役耐心地解释:“姑娘,您可不能把戏文当作现实呀 这戏文是文人墨客杜撰的故事又由演员添油加醋演绎而成。不过现实之中如果有严重的人命案件府台倒是责无旁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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