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炸豆腐的小贩如实回答;“是被人 撞 了下但是 我当时是背着光所以没没 看清楚是怎么撞到的。”
塔纳尔说:“不错,这个卖炸豆腐是个老实人他没说假话 一会儿就可以回家了 鄂汉你小子别跑给我的狗赔礼道歉 还有给我的狗治疗伤口。”
起初鄂汉还不太愿意,但是 塔纳尔就这个脾气就这个理 事情因为你的莽撞引起就该你负这个责任。
鄂汉茶里茶气地给狗道歉后心里面增加了对王大妞和卖花姑娘的憎恨。
鄂汉回去之后找兽医给塔纳尔的狗浅浅上了药,但是 没忘记把那个卖花的小姑娘弄到手毕竟 她惹得这事情。
他打听清楚了那小姑娘住在棉花胡同二号,手里面卖的花是从月娘花房拿的货。
于是鄂汉的随从哈善把月娘花房给堵了,然后哈善对月娘说;“我也不为难你,你就把那个卖花的小丫头给我,我带回去给我们爷乐呵乐呵就行。”
月娘叉着腰对哈善说:“我这开的是花房不是风月场所。”
哈善不上道地打量了月娘说:“我管你开的什么,不把那个小丫头交了我就不走了。”
哈善就坐在月娘花房的门口不准人出入,月娘食指指着哈善说:“你给我让开。”
哈善抽着旱烟说:“我偏不让,我要是现在就走了从此就不能在伯爵府混了。”
月娘对哈善说;“你再不让开我就叫人啦。”
哈善耍无赖般地说:“你叫呗,我就不信有谁胆敢和伯爵府做对。”
月娘叫了几声有人应答但是都在屋里面没走出来,于是月娘灵机一动把洗衣服的水浇在了哈善身上,哈善甩了甩身上的水对月娘骂道:“泼妇,你把水往哪浇呢?”
月娘提着洗衣服的木盆说:“谁泼妇, 你娘没教你做人要有礼貌吗?我这洗衣服 的水我想倒马路对面的臭水沟的但是 你拦着我的门不让我出去,我还得继续汰洗衣服 我只能先这么倒咯。”
哈善被月娘激怒要和月娘干架 ,而且一吹口哨把自己的一般狐朋狗友找来和月娘干架,月娘一个女人打是打不过的花房还被砸个稀巴烂。
这时候顺天府的衙役李半山巡逻经过问:“这是怎么回事?”
哈善瞧不起没旗籍的衙役于是踹了李半山一脚说:“臭脚巡,伯爵府的事轮得了你管吗?”
李半山也不是好惹的有道是不是冤家不聚头,李半山也把自己的衙役朋友叫来,衙役们拿着板子一通乱打之后哈善和几个地痞被锁进了顺天府衙门的牢狱里面。
哈善在顺天府衙的牢狱里面嚷嚷着:“你们没权利抓 我 我是旗人 我是伯爵府的下人 你们赶紧把爷给放了。”
李半山拿着棍子对哈善教训道:“你就是旗人今儿也放不得你,这八旗是怪 怎么什么王八犊子都能入旗呢 你这样的王八犊子怎么没去战场上和郑成功 李定国拼命呢 就会欺负老百姓是不是教你尝尝棍子的厉害。”
伯爵府鄂汉下了差躺在椅子上喝着问庞迪:“庞迪这哈善和那几个当差的怎么还没回来都已经申时呢?”
庞迪给鄂汉摇着扇子说:“爷,这哈善贪玩也许他去哪儿玩去了。”
鄂汉坐直了对庞迪说:“爷还没玩呢,他玩哪门子,安的什么心,那个小妞给我找到吗?”
庞迪说还没有,鄂汉不耐烦地从庞迪手上拿过扇子在庞迪脑袋上敲了敲说:“麻利地把哈善和那个丫头带回来,别让爷鳖坏了还有别让福晋知道。让她知道了爷玩不成你们也没赏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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