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之后,她特意走到后院早已经收拾好的客房看了看,见没有动静,便又走了回来。
六重:“阿姐,你回来了?”
六重拿着一碟喜糖远远的说了一句。
她点头一笑,
薛枝枝:“嗯……,苏先生和苏夫人,今日没来吗?”
六重认真的想了一下,摇了摇头,
六重:“还没到,或许明日就到了吧。”
她只觉脑子有些乱,急忙摇了摇头,
薛枝枝:“好,我知道了。”
这一夜,她辗转反侧,无论如何都睡不着。她回想起许寓的话,只觉得前路迷茫,她贪恋着许寓的爱,寄希望于那渺茫的幸运,万事万物她都可以拼命去争取,可是生命呢?
她不知道,这一夜,不仅她一夜无眠,同时伤怀的,还有许寓。
他趁着夜色从自己的院中一路爬到了背后的山顶,喝了一夜的酒,也吹了一夜的风。
许寓啊许寓,你魔怔了。
第二日,苏先生夫妇到了。
枝枝又期待又害怕,只觉得心里打鼓,她躲在屋外静静的听着师父他们说话。
许泊常:“邴齐,这段日子,你可找出法子了?”
许泊常低声问了一句。
她顿觉心提到了嗓子眼,紧张的不行。
苏先生:“我找遍了医术,总算小有成效。如今,薛丫头的身子骨还算好,可通过施针之法,迫使毒素缓慢排出,这法子或可一试,只是,可能需要很长一段时日,而且结果也未可知啊。”
苏先生低声说了一句。
许泊常:“有法子就好,总比什么都不做要好。”
枝枝沉默着走回房间,靠在门上缓缓滑落,捂着嘴小声哭着,有希望了,她终于有希望了,哪怕机会渺茫,她也要试一试。
忆苦院。
一个黑衣人趁着夜色快速飞了进去,在许寓面前拱手一拜。
将夜卫:“尊主。”
许寓:“如何?”
许寓靠在围栏上闭着眼睛抬手按了按脑袋。
将夜卫:“属下这段时间的确去青州,可却并未寻到张天师的半点下落,有传闻说,张天师从未出现过,或许……”
许寓:“住口。”
许寓冷冷说了一句,
许寓:“你只管听命行事便是了。”
将夜卫:“是,属下僭越了。”
许寓:“继续去找,必须找到他。”
将夜卫:“是,属下领命!”
待那人走后,牧白这才悄悄走了出来,
牧白:“公子,这张天师,不是在叛军入长安的时候就已经陪先皇故去了吗?”
许寓抬头瞪了他一眼,
许寓:“你见到他的尸体了吗?我这么说自有我的道理。”
牧白:“是,属下知错了。”
牧白低声说了一句,喃喃道,
牧白:“找到张天师,真的能救薛姑娘吗?”
许寓回头看着亭子下的小草,沉声道,
许寓:“若是能知道那药里有些什么,就好对症下药了。我一定要让她,百岁无忧!”
——
一连几日,许寓都再未出现在过她的面前,她知道许寓是生气了,可也不知该如何劝解,只能一门心思的去认真读书。
到了第二日,田大便抬了一大捧书走进来,将她的桌子放的满满当当。
薛枝枝:“这是什么?”
她随手翻了几本。
田大呼了一口气,
田大:“这都是许家小子送来的,说是,这里面的都是书院这几年的考题。”
她有些惊讶,
薛枝枝:“书院不是从来不留历年考题的吗?每次考试结束后都会销毁。”
田大在一旁坐下耸了耸肩膀。
她急忙翻开书本,这些,都是许寓的字迹,是他默写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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