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醉酒的人见到宋如昼有人护着,骂了几句之后就回了包厢,而宋如昼听着郑北沉重的呼吸声,他刚才应该是去洗了脸,水珠顺着他的下颌滴下来。
宋如昼蹙着眉关心道:“郑北你怎么样?”
闻言,郑北轻轻推开宋如昼,背靠着墙,仰着头难受地闷哼一声:“……不怎么样。”
走廊尽头传出一阵吵嚷的声音,像是什么人起了冲突,以郑北的情况,此地不宜久留,这样想着,宋如昼架起郑北的手臂,拉着他往外走。
嗅着宋如昼发间的香气,郑北的理智与意识像是被洪水猛兽吞噬,两个人一下子跌入了无人的包厢。
包厢里没开灯,只有门上一小片镶花的玻璃,折射进外面的光来,却也昏暗。
郑北几乎是把宋如昼按在墙上,一手紧箍着她的细腰,将头埋入她的颈间,炙热的鼻息令宋如昼心跳加剧。
她声音微哑:“抱歉郑北……我不知道我父亲他……”
“别说话……”
郑北声音沉沉的,带着沙哑与情愫,微微张口,齿尖在接触到宋如昼的肌肤时,她下意识地猛一颤身,郑北停顿了一下。
“郑北,我帮你……”
他猛吸一口气,叫宋如昼出去。
“什么?”
“出去,”郑北松开宋如昼,扭身踉踉跄跄地走向包厢里的沙发,“……我自己来。”
宋如昼垂眸应一声,滚烫的手掌贴上门把手,出去后关好门,紧紧靠着门。
包厢的隔音效果很好,她听不到里面的动静,却也知道郑北在做什么。
宋如昼没想到,父亲给他的药酒居然是这种药酒,好在这次只是化妆侦查,如果真的是对毒贩的抓捕行动,宋如昼恐怕追悔莫及。
走廊里的打斗声已经听不清了,不知道是打完了还是说去了别的地方。
宋如昼默默地站在门前,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那药酒是一条街上想要二胎的王叔让母亲给配制的,特意加大了剂量,郑北这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喝了,一时半会估计解决不完。
郑北在包厢自带的卫生间里仔仔细细地洗干净了手,又洗了把脸,脸上不正常的红已经褪去,他长舒一口气,神清气爽地拉开了门。
就看见宋如昼低着头靠着门框边,温顺地不成样子。
郑北笑着打趣她:“谁欺负我们大法医了?”
宋如昼认认真真地认错,发丝垂在身前。
“对不起,郑北。”
郑北伸手扒拉了一下她的头发,平时跟他没大没小的,真正认错的时候,倒还挺像乖乖女的。
“没事儿了,走吧。”郑北牵起宋如昼的手,顺着她的指缝伸进去十指相扣,凑近她的耳边低声说,“下不为例。”
宋如昼藏在发丝里的耳朵微微发红。
等回到局里,郑北和宋如昼才得知,张雪瑶和赵晓光大闹迪厅的光荣事迹,两个人包扎好,笔杆条直地站在郑北面前接受批评,脑袋都要扎到胸口了。
“粥粥姐,你跟北哥怎么才回来?”
丁国柱在一旁跟宋如昼小声蛐蛐道。
宋如昼轻咳一声,比了个嘘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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