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北抱了好半晌,宋如昼靠在健硕的胸肌上马上就睡着了,被郑北突然架着腋下给举起来了,突然高出他一脑袋的宋如昼有些迷茫地眨了眨眼睛。
果然这肌肉不是白练的。
郑北左看看右看看,宋如昼没受伤,他的心也就彻底放下了。
他又像搬东西一样把宋如昼放到了沙发上,体会了一把悬空感觉的宋如昼垂眸,被郑北气笑了。
哪有人就那么轻而易举地把别人举起来的啊!
郑北去给宋如昼倒了杯温水,递到她面前,看着她低头喝水的模样,郑北站在她对面,单手叉着腰。
“我八点多那阵打电话给省厅,人家说你早走了,咋,路上出事了?”
宋如昼打了个哈欠,从旁边揪来一个抱枕,懒懒散散地躺在沙发上,横着看郑北。
“没啥,隔壁市的法医车坏了,我顺路给他送回去了。”
“嚯,平时让我们大法医加个班都不情不愿了,大半夜的还挺乐于助人啊。”
郑北坐到沙发另一边,十分自然地把宋如昼的小腿放在自己的腿上,轻轻按压着,不知道还以为这俩人是老夫老妻了。
“咱们省的法医就你一个会开车的?让你一个姑娘家大晚上的送他回去,我高低得跟上面汇报汇报,职场霸凌女同志。”
宋如昼闻言瞥了郑北一眼:“这都哪跟哪。”
宋如昼以飞快的速度吃了夜宵,又洗了个热水澡,倒在床上之后困得眼睛都睁不开,很快就进入梦乡了。
她梦到了小时候,比搬来郑北隔壁时,还要小,那时候还不到十岁,记忆也模模糊糊的记不清楚。
那时候,宋如昼家的邻居是个爱笑的小哥哥,学习也好,还会给街坊邻居帮忙,没人不喜欢他。
宋如昼的外公在院子里分拣草药时,他也会主动来帮忙,这时外公就会教他辨别一些草药,宋如昼就蹲在旁边玩地上的狗尾巴草。
外公教他,如果在外面受伤了,可以和路边的大人要一些烟丝,能够止血。
小男孩脆生生地喊记住了。
梦醒时,宋如昼怎么也想不起来那个小男孩叫什么。
她记得后来,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没见过邻居家的小哥哥,直到宋如昼一家搬走,小哥哥也没出现,她为此还生了几天的闷气。
宋如昼抬眼看了看表,刚六点多,那个梦始终萦绕在心上,于是她拿起电话,给父亲拨过去。
“爸,问你个事,之前咱家没搬来这边的时候,邻居家那个小哥哥叫什么来着?没事,梦见了,我就问问。”
电话那头的宋父正在晨练,拿着手机在嘈杂的公园里想了好一会:“还真不知道,那时候他爸妈一直儿子儿子地喊,没打听过名字。”
宋如昼挂了电话后思索,她那时候年纪小记不清就算了,为什么连自己的父母都不知道他的名字?
敲门声响起,隔着门传来郑北的声音。
“辛夷,起床了。”
宋如昼睡意未消,闷闷地应了一声。
今天省厅调来的法医就到了,工作交接完,她就要正式进入专案组了,要忙的事情还不少。
想到这,宋如昼抓了抓头发,有点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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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加了国庆活动,这几天努力日三千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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