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初三年八月,宫中传来密信,我奉命前去银州边塞谋划方阵,当然这不重要,宫中贤妃诞下龙子,待满月邀我进宫,此时派我去银州,不过是怕我谋害龙子,争夺皇位罢了。我出身于燕王府,是父母的嫡长子,不过我也是最后一个孩子,他们有了我也不容易,我能安稳长到十九,父亲也费了不少心思,因为我早已成为皇上的眼中钉肉中刺,他们都巴不得我死,父亲年老身体大不如从前,将爵位传于我,并叮嘱我安稳做好燕王这个位子,不要过多干涉朝堂之事。可皇室熹微,皇权早已分散,有不少官吏亲王对那位置虎视眈眈,但忠于皇室的精兵官吏也不少。可是统一势在必得,请原谅我的选择…
“驾!” “王爷,今日要赶到银州吗?” “嗯。本王倒要看看陛下到底为臣准备了怎样的一份’惊喜’呢!”
在重叠的,连绵起伏的山峦,柔和的月光映在山尖。隐约涌出一批人,四处弥漫着危险气息,马儿受到了惊吓,直直窜向竹林深处,倏然一支箭穿过百米,在萧促耳边擦过,他拽着马绳,迫使马儿转头,提剑,剑起头落。
“吁”马儿将萧促甩下马背,他反手一剑,划过敌人的喉咙,鲜血四溅,血肉纷飞,染红了长袍。剑身上的鲜血缓缓流下,在地上留下了一滩殷红“事先说好的,怎么出尔反尔,反倒假戏真做了呢…”
萧促用手擦去了脸上的鲜血嗅了嗅:“呵,真是充满了背叛的味道呢,恶心。”拿起手帕使劲儿地擦了擦,“清柯,去查。” 他身边的暗卫应了声。萧促策马向银州奔去,他一刻也不能耽误。
聒噪的竹林里,顷刻安静。
银川边塞
"拜见军师" 将军拱手道。 萧促没有回答。
“军营里这般吵闹,这敌国军队将要夺取银州军队还是如此,军师,可以有什么法子稳定军心?"将军小心地问道
“没有,倒也不完全没有,就怕到时候将军一声令下,我就得准备后事了。”萧促倜傥道。
“军师说即可。” “放纵。”
“什么放纵?”将军问道。 “放纵军士,久了他们自会心生疑问。” “陛下要是怪罪下来如何是好?” “将军要是信臣便千胆一试?”
夜半,军营灯火通明。萧促在军营里扶额叹息,以前军营基地半夜是不得亮堂的,而如今和初帝,只顾他那后宫,不理朝政,国家灭亡,改朝换姓是迟早的事,也该换一个帝王了。
皇宫
“陛下,将军来信道’军师稳定军心的法子是放纵军士’这难道不会引得兵败?”“嗯,继续盯着。”
军营
“军师,今夜同我们不醉一醉方休?”众兵在营处嚷嚷道。他们听人说,军师长的十分俊美,看起来一阵风就吹倒。的确,老燕王夫人在怀萧促时,被下药,如此导致萧促生下来身体并不好,不过长大后身体就好很多。
“皇上,您不会只以为您会在臣身边安插探子吧?呵,您身边可没了一大半。”萧促心里念道。“不了不了,我不胜酒力。”众兵一遗而散,话落,萧促拔出剑,斩向身边的随从,血染了营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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