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烛:“哦,您是异乡人……没听过啊……不好意思打扰了……”
南烛:“这位小哥请留步……打扰一下……”
南烛:“曾有一十七八的少年披头散发,从这条小道路过?”
南烛:“呃……打扰了抱歉……”
南烛:“这位大姐……”
南烛:“事不相瞒,我是来寻人的……你可曾遇见过一个……”
刺头妇女:“你都问了多少遍了?”
刺头妇女:“我说过我不知道,不知道!”
刺头妇女:“你这个人究竟怎么回事?”
刺头妇女:“这街上有人搭理你吗?走走走……”
刺头妇女:“没看见我在这做生意吗?”
刺头妇女:“要是不买完东西就离我这远点……真是瞎耽误工夫!”
刺头妇女:“哎……你瞧瞧你……客人都被你搅和走了……”
刺头妇女:“你赔得了我这损失吗?”
四处碰壁、被人嫌弃……
恐怕用这两个词来形容我此刻的状态是最为“贴切”的了……
如此冷眼的遭遇,让我忍不住从上到下打量了一下自己:
这几日的寻找早已让我的面色越发的粗糙。
或许是一连几日未曾进食的原因,忍饥挨饿的我面色早已是蜡黄一片,
那瘦削的面容非但没有往日的红润,反倒是在那病态之中多了一份沧桑。
那干涸的嘴巴竟破了一层皮,竟有一丝鲜血顺着那干涸的唇瓣渗透出来,用舌尖轻舔竟尝到了浓浓的血腥。
我情不自禁的用手摸上了那干燥的面容,手心里传来的粗糙质感让我有些晃神,那大大的眼窝之处则被倦意和黑眼圈深深覆盖。
反观我身上的衣服,那湿漉漉的水渍早已干涸,却在我的衣衫之上留下了难以抹去的褶皱。
我身上的服饰更因为那泥土的交织,变得格外的破旧不堪,倘若将那话说的再刻薄些,也就比那街边乞讨的老人好上半分,仅此而已。
我看了看自己那双粗糙的手。干涸到毫无光泽,哪怕连那一丝的水润也谈不上。
我惆怅的眨了眨眼,心中那复杂的滋味更是无法明说:
南烛:也难怪人家会对我退避三舍……
南烛:眼下我这副沧桑至极的模样早已脱离了这市集的繁华,
南烛:与这凡尘的世界格格不入……
南烛:又有几个人敢向我靠近呢?
这几日以来,我一直在寻那“穆鉴之”的下落,就连自己的温饱以及打扮也不甚在意。
想了想竟已有多日未曾进食,口唇早已经饥渴而忘却了其中的滋味。
而我如此固执而又偏激的追寻,就是因为他长着一张跟墨黎一模一样的脸,因此才让我实在无法放下……
南烛:也绝对……
南烛:不能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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