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鉴之:“……没曾想……”
穆鉴之:“你这痴女竟然还多了一项‘自娱自乐’的毛病……”
穆鉴之:“若是不陪你演下去,我还真没想到这小刀竟‘坚韧’得的如同一把‘梳子’……”
穆鉴之:“呵呵……还真‘坚不可摧’啊……”
在我晃神的片刻,这“穆鉴之”竟轻松的推开了我,从我的手中抽走了那把“刀”,
麻利的站起身,就那样居高临下的站在我的不远前,把玩着手里的“利器”,却在一秒间轻而易举的把那梳子弄断……
我征征的望着他,一直间竟不知如何言语。
穆鉴之同样回神望着我,只不过眼里早已不是我在熟悉的那个他,就连嘲讽的神情也添上了一份刻薄:
穆鉴之:“‘鹤顶红’白色、无色、淡黄,且溶于水;”
穆鉴之:“只需一两便可让一壮年男子在短时间内浑身抽搐,缺水休克而亡……”
穆鉴之:“‘砒霜’,白色粉状物,没有特殊气味……”
穆鉴之:“倘若误服过大剂量时,短时间内即可暴毙,死状同样凄惨。”
他从我的身侧轻轻绕过,猛然间松开了手心,而那碎成两半的木梳就这样毫无预料的从我的眼前掉落,在我的眼里看来,更多了几分落寞。
穆鉴之似乎有意将我奚落到底,更是在我跟前缓缓的蹲下了身子,那明亮的眼眸里暗藏一丝不屑,却又很快隐匿于那眼眸之后,继而冷笑道:
穆鉴之:“我看过那么多的医书甚至是‘奇毒之理’……”
穆鉴之:“却从不知这两味‘毒’的颜色竟还有你手中的‘砖红色’……”
穆鉴之:“方才有水花溅至你的‘刀’上,”
穆鉴之:“倘若那上面真掺有那‘鹤顶红’,”
穆鉴之:“那以它‘奇毒’的性质早就应该溶于水而并非像你的‘刀刃’上那样单独成型,与之相克……”
穆鉴之:“单凭这两点,你又该如何解释?”
穆鉴之:“又该如何‘毒杀’我呢?”
末了,他决绝的站起身,轻轻的拂去身上斑驳的尘埃,那冷丽的笑容里不乏嘲讽,为我详细解释着他“一看就透”的缘由:
穆鉴之:“竟拿泥土来骗我?”
穆鉴之:“呵呵……你倒比之前还要‘有趣’一些……”
穆鉴之:“难不成你忘了……”
穆鉴之:“穆家世代从医,更是祖祖辈辈为那‘皇亲国戚’效力。”
穆鉴之:“穆神医被封为‘医界圣手’,《国之药理》便是由其撰写……”
穆鉴之:“而我则是他数一数二的‘弟子’……”
穆鉴之:“怎会连你这点小儿科都参悟不透呢?”
说罢,他回过头来,转身便要离去。
眼见着他的身影越渐越远,我却仍然不死心的开口,只不过唤出的名字却另有“他人”:
南烛:“墨黎……”
穆鉴之:“……”
他顿住了脚步,只不过仅仅维持一秒,便留下了一句让我足以落寞的话,彻底的从我的眼前消失:
穆鉴之:“我说过……别再跟着我……”
他那决绝的背影就这样从我的眼前再无任何踪迹……
而我那不争气的泪水就这样滴答滴答的落了下来……
我已经隐忍了太长时间,让它在眼眶里打转,
然而却在那最后关头,还是没能把它困在那小小的空间里,随着那人的离开,一并释放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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