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们彼此都陷入了那无言的焦灼之时,那仍旧施以酷刑的狱官却突然改变了手段。
他手上那令人畏惧的利器竟毫不留情的拍打在了我的肩上。
那力度之狠一下便打得我周身发颤了起来。
南烛:这仙界惩戒的兵器果然是出乎了我的所料,更可谓是不同凡响。
南烛:甚至于我而言,那身上的伤痛远远不能用皮开肉绽来形容……
南烛:倘若用那不痛不欲生甚至都无从描述。
额头上汗水顺着发丝流淌着面颊。
我拼命咬了咬牙,强忍身上的痛楚……
即便那银牙被咬碎,口腔里的血腥弥散开来,却仍旧无法承受那超乎想象的疼痛。
我眼含热泪,第一时间却并不是想到自己,而是头顶上那个为我隐忍许久的红衫。
墨黎竟然会为了我坚持到如此,却仍旧闷着头不肯说一声放弃。
即便那本就鲜艳的红衫更是被那鲜血浸染,他却仍旧固执的坚持而不肯松开。
南烛:他怎么会为我做到如此?
南烛:而我究竟该如何才能让他放弃那本就不可能的执念呢?
南烛:我怎么会眼睁睁的让他陷入如此危难之中,弃他于不顾呢?
沐璩:“天帝……”
那一袭温润如玉的白衣似乎在此刻也失了风度。
见那女子如此受伤,沐璩那平静无波的脸上似乎也蒙上了一层焦急,不过如此隐匿的神情,却被他完美的隐藏于那黑曜石一般的瞳孔背后。
他连忙上前几步,脚下的步伐似乎也变得略显沉重,连忙向那天帝不卑不亢的拱手,略一低头,沉着冷静的出声说道:
沐璩:“还望您三思……”
沐璩:“这‘魂断崖’已有千年未做‘恶谷’!”
沐璩:“贸然开启怕是会引起异界之纷,到那时怕会有人对仙界不利……”
沐璩:“还请您从长计议啊……”
尽管沐璩的话语已然是谨小慎微,然而却仍旧引起了天帝的不满。
天帝本就不悦的颜面变得更加刻薄了起来。他铁青着面容,那凌厉的眼神更算不上是半分善意。
他并未对沐璩的话语有那答复,反而是自顾自的开启了另一个话题,不过那不容忽视的决绝嗓音却仍旧透露出他此刻不悦的情绪:
天帝:“‘赤狱’……怎么连你的记性也变得如此之差!”
天帝:“竟忘记了我曾说过什么!”
天帝:“看来你是不把我说的话放在心里了!”
天帝:“既然你们人人都想替她求饶、顶罪……”
天帝:“那不如就等她陨落那‘魂断崖’之时,再‘逞英雄’也不迟!”
说时迟那时快,天帝的眼神里积蓄起了一股怒不可遏的神情,看向那施以酷刑的仙兵,眼神里更是充满了锋利。
他毫不犹豫的朝那仙兵发出信号,而那些兵得令之后,更是不由分说的将手中的锐利兵器狠狠的砸向魂断崖边极力挣扎的女子。
刚巧,狱兵看准了时机,那一击正中命脉。
墨黎的体力早已接近极限,南烛的精神更是接近崩溃的边缘。
二人唯一能有联系的便是那紧握的手腕……
只可惜在那一而再再而三的挣扎之中,墨黎的手心早已从南烛的手腕滑落到了她的袖口。
却死死的抓住那唯一的连接,不肯有任何懈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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