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双脚早已被人牢牢束缚,我只能凭借着脖子的用力,朝着肩膀上的衣袖拼命蹭去,试图将眼前的模糊挥洒而去。
然而我拼命了半天,却一无所获,那视线的对焦在我的眼里似乎都成了一件难事……
整个世界在我眼里似乎弥漫成了重影,而我所看到的事务皆模糊成双……
这一刻,我突然有些后悔,那种畅然失措更是由心而来。
我惊讶,我错愕,自己竟没有再多看他们一秒,竟没能再将那视线多放眼于那袭红衣……
就这样匆匆的陷入了那顽疾之中,深受那至骨旳侵蚀……
不过好在,此刻的我却惊喜的发觉那失聪的双耳,竟有那回听的余地。
那仙官清朗的嗓音在那不知不觉中闯进了我的耳朵里,入耳的字眼却越发的刺耳了起来:
路人仙:“酉时已至……行刑……”
随着那仙官卖力的“吆喝”,我被身后的狱司官狠狠的推到了那魂断崖的跟前。
我忍不住将视线投向那深不见底的悬崖深处,那模糊的视线却仍然遮挡不住那片漆黑之下的死寂……
想必胆量再大的人面对此境,也忍不住让那心尖抖上一抖。
这帮狱兵们将我推至那悬崖的边缘,那手心并未碰我,却在那掌腕之间逐渐聚集力量……
还未等我回过神来,便被那股强大的力道推下了万丈深渊……
不过令我奇怪的是,尽管我的双耳渐渐模糊,却依稀能听闻那本来寂静的空气里传来了一片喧哗。
南烛:是谁?
南烛:究竟是谁打破了这片宁静?
耳边呼啸的风声并未传来,我所预料的疼痛也并未侵袭全身……
而此刻的我手腕似乎被某人紧紧抓住,那股粗鲁的蛮力竟让我连挣扎都失了力气。
眼眸里更是困惑重重,连忙抬起了视线,却正好对上了那双担忧而又复杂的瞳孔。
双眼的蒙蔽并不能阻止我看清眼前的那袭红衣。
我不可置信的眨了眨眼睛,眼神里写满了错愕与惊奇,与之而来的焦虑也被我脱口而出,情不自禁的冲着他吼道:
南烛:“墨黎……怎么……怎么会?”
南烛:“你到底在做什么?还不快放手!”
墨黎的眼神里写满了执拗。
在那众目睽睽之下,他竟使出了浑身解数用力拉住了我的手腕,而另一只手则死死地扶着那魂断崖的边缘,眼神里的固执清晰可见。
他就那样“毫无风度”的趴在那魂断崖边上,眉宇之间的不羁也变得那样风轻云淡。
随之到来的话语更是让我陷入了难以进退的责难:
墨黎轻巧的勾了勾眼睛,那双澄澈的眼眸里竟散发出别样的风华,却在那眼角的深处暗藏着别样的深情,看似无谓的说道:
墨黎:“哼……你忘记我说过什么了吗?”
墨黎:“这世间任何人都能放手,唯独有我不能……也做不到……”
墨黎:“况且……你还没有给我想要的答复……”
墨黎:“我又怎么会心甘情愿的任由你意呢?”
他的话语令我泪如雨下。
在这一瞬间,我竟失了神,胸口那块沉重的石头压得我越发的喘不过气来。
那心中满满的委屈与不甘也在此倾泄而出,更是进退两难。我多想告诉他,我愿意。
南烛:他所说的的一切我都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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