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似乎能隐约察觉出,能打破这蟒王设下的绝境,她必然是历经了九九八十一难,受到了那残酷至极的考验,才会踏入此地。
直到走近我的面前,我这才发觉她那片头顶的乌黑之中,不知何时竟渗出了几丝可怕的白发。
在我眼中看来,那抹白色冷的刺骨,却又蕴藏别样的故事,甚至还很有可能是一个带有几分心碎的故事。
直到距离那蟒王不过几丈的距离,钰姑这才顿住了脚步。
她那微微垂下的脑袋默默的抬起,紧接着便挺起了那略微弓着的身子,整个人显得既无神又疲倦。
透过她眼里的染染星点,我这才发觉她眸色的异样。
没有那日之时的神采奕奕,她那细碎的刘海之下隐藏的神色多了几分恍惚。
视线明明在看向对面的蟒王,然而在那瞳孔之中,总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异常情绪。
她那眼神里的复杂让我更是难以言喻,不知该用怎样的词汇来形容……
那本来炯炯有神的双眸则刻满了飘忽,眼神里那幅灵动不复存在,取而代之则被蒙蔽上了一层阴郁的的雾霾。
那眼神里的零散更是撑不起半分精光,目光涣散之中又带有几分呆滞。
只见她极为谨慎小心的呵护着怀抱里的那个包裹,手下的力度更是大到难以想象,就连那层层包被也都变了形。
然而当那对面的蟒王视线望向自己这边之时,钰姑的眼神里竟凝聚了一份惊喜……
那种从内而外散发的喜悦,掩盖了先前所有的异样,那充满期待的眸子更是写满了不可置信。
长长的睫毛更是眨个不停,频率之高难以看清,她的眼神里更有一丝晶莹流露,
顺着那略显干涸的面颊流淌了下来,竟在不知不觉中垂落到了地上……
钰姑:“祁祟……”
钰姑:“忆儿哭闹不肯吃奶,我猜他八成是想你了……”
钰姑:“这不……我这就带他来看你了……”
此时此刻,说这话的钰姑眼神里充满着难以想象的期待与欣喜。
对面的冷漠与鄙夷丝毫没有影响她脚下的步子,夹杂着几分略显摇晃的步态仍旧执着的向前走去。
与第一次相见时的横眉冷对不同,此刻的她眉宇之间竟流露出一分温婉。
她蹒跚的从我的身侧走过,怀里那个所谓的婴儿更是紧紧搂着不肯撒手。
嘴里同样嘀嘀咕咕,念叨着我听不懂的话语,似是说给自己,又像是说予他人……
看她那异于常人的举止,我心下大概有了猜测。
想必她是受了极大的刺激才会癫狂如此,就连举止也跟常人有异。
南烛:她这是怎么了?
南烛:难不成也是来之时受到了极大的折磨?
南烛:我心下计较着,但越想她的话语越觉得匪夷所思……
南烛:难不成这钰姑也跟那魔障有一段说不清道不明的孽情?
南烛:哪里来的婴儿?
南烛:又是怎么逃过这蟒王的天罗地网?
南烛:又怎会被她捂得如此严严实实?
南烛:她就不怕那孩儿透不过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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