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带着这种后怕的念想,我也顾不上身边那凌乱的衣物,更没有心思对其进行规整。
但思来想去一番这也的确有失妥当。
于是乎打定了主意,便挑出了那件血染的外衣,将它牢牢的装进自己的包裹里,便转身而走。
故此反倒是抱着一个坚定的念头,沿着那条僻静的小路,急切的奔了回去,不为别的,就为断了这心中的猜疑。
而这条曲折回转的小路却叫我一眼望不到尽头,似乎比我走过的所有路都要漫长而无边际。
而我则毫无头绪的奔波于此,脚下的跌跌撞撞更是为我带去了不少的阻碍。
我在那急切之中更是明明生出了几分担忧与焦虑。
好在结果不坏,虽然没有了指引人的带领,我也算是顺利的寻回了沐璩府邸的方向。
而在我这片庸人自扰之中,更是无从顾及门内是否惊扰了沐璩的休息,眼看着自己的这份执拗便涌了上来。
于是乎我连忙用力的推开那扇木门,眼眸里则蕴藏着满满的担忧与焦虑,却忽视了那屋内二人略显诧异的眼神。
不错,这屋中自是不止这沐璩一人,而随着他们疑惑的眼神,我也露出了一丝略显惊异的目光。
南烛:为何半夏在这里长跪不起?
而半夏似乎感受到了我的视线,只见她那明媚的大眼睛则微微的垂眸,避开了与我的视线相对。
眼神里透露出几分愧疚与自责……
少了昔日的阳光与自信,反倒是笼罩上了一层温婉与沉静,这与我所认识的她则大相径庭。
而我更是不知这其中的原委。
南烛:为何半夏要受到沐璩的惩罚?
南烛:为何要在如此冰冷的地面上跪卧?
南烛:难不成是因一些琐碎之事而惹恼了沐璩?
南烛:可沐璩又岂会是那擅用刑罚之人?
而在我这思索的间隙,殊不知沐璩望向半夏由原先那严肃而又刻板的神情,竟因我的突然打搅而露出了些许的诧异。
只是后来则隐匿去了那起初的不悦,只不过视线则不再望向那地上长跪的玉人。
我以为像半夏、苍术这样的美人会是让天下所有男子都心生怜爱的类型……
可没曾想到自己竟然会撞破沐璩毫无怜香惜玉的一面……
可我却自始至终不懂得半夏究竟是发生何错才会惹得沐璩如此不快。
带着几分困惑和焦虑我竟不知该如何开口,不知是对半夏出言安慰,还是因为自己的鲁莽先行道歉。
就在我踌躇之时,沐璩则对我绽放出了那一向无害的笑颜。
那漆黑的瞳孔里更是晕染上了别样的温暖,与方才那严肃冷清的模样更是判若两人。
只见他微微抬起手来,向那长地之上跪卧的半夏轻轻示意。
而半夏则是立马接受到了这一旨意,干净利落的从那地面上站起,向沐璩深深的鞠了一个揖。
沉稳的口中则道出了一句言谢之语,便缓缓的退下了。
而半夏则微微欠下身子,即便是在离去与我错身之时,也未曾有过与我眼神的交融,而这种陌生却让我越发得不适应了起来。
南烛:为何在这一天之内竟遇上如此多的怪人怪事?
南烛:难不成我真是那阴虚怪异体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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