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若是碰上个昏庸无道的君主,
把这寻常女子来之的葵水寓意成那不祥之物,视其为女子的污秽之品,触怒其龙鳞……
最后再遇上个的杖毙的刑法,也是大有可能的。
虽说这是在仙界并非有如此毫无道义的做法,自己也实在是信得过沐璩仙君不会因此而给南烛带来难堪。
但总归这葵水乃女子的秘闻,连自己这个一向爽朗的个性,在沐璩面前提及此事,也不免觉得有些害臊。
这该叫自己如何说得出口?
况且听人提起过。
沐璩曾在那人界历劫,自恃通晓那人界之事。
不过自己毕竟不知他所处于哪一朝哪一代,而当时的境况究竟是昏庸腐败抑或是君主开明?
他于女子此等的密事究竟会持有怎样的态度?
会是厌恶抑或是关心?
想到这里,半夏的脑袋都不禁大了起来。
是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就连自己也陷入了这场无谓的纠结之中,更是少了平时的几分果敢与决断。
几经踌躇之后,望着小南烛那略显苍白的脸色,那一向活泼可爱的小脸儿也多了几分无奈与哀愁。
也不禁令自己暗自定下决心,还是将此事隐瞒于心为妙。
即便这会让自己陷入那不可预测的责罚之中……
我陷入了自己深深的苦恼之中,小脑袋也跟着耷拉起来,更无从知晓半夏那莫名而来的想法……
只得将自己深深的隐藏在那温暖的被窝之中,哭丧着脸把自己包得像个粽子。
尽管不愿面对这残酷的事实,然而腹部隐隐传来的痛楚却仍旧提醒着我,我已然身在局中却无法自拔。
难怪方才我与沐璩的交谈时,那股莫名而来的血腥气息却如此之重,也不知沐璩究竟感受到了没有……
不过仔细回想起来,他的脸上并未有那异样的表情,看来他是未曾察觉,不过这也让我那悬着的心带来了不少的安慰。
不知为何,半夏的言语里竟若有若无的透露出了几分对此事的隐晦,更像是这葵水乃不可轻易开口之事。
受到半夏的传染,我也不禁在面对着这葵水之时有些晦涩了起来。
竟如同个娇羞的小姑娘一般,按照半夏传授于我的方法,磨磨唧唧的为自己铺上了一个沉淀……
这才隔绝了那血水的晕染。
不过翌日清晨,我那略显生涩的手法也的确给自己带来了不少的麻烦。
望着那床单上的一片红迹,竟让我陷入了一阵羞恼之中……
然而也不好意思叫来为我忙前忙后的半夏,
只得手忙脚乱的将那污染的床单团成一起,外面用一层厚实的帆布包裹。
同时便联想到了自己那被污染的亵衣亵裤,也连同它们一并装入了那帆布袋中。
跟做贼一般小心翼翼的探出门外,环顾左右无人之后则慢慢的关上了门窗,寻向那浣衣处去。
可是没走两步便发觉自己走路的异样。
双腿之间更是夹着一个莫名的长布条,这不禁让我走起路来更像一只左右摇摆的企鹅……
那小模样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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