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不刻意与人亲近,也未曾讨好过人半分,不过却有着自己特立独行的一面……
也不知他究竟与这钰姑谈论了什么,才会让我摆脱如此尴尬的局面……
我不由得舒舒服服的松了一口气……
然而回想起方才的种种境况,不由得让我重新整理了一下思绪。
南烛:方才苍术是为我摆脱钰姑这一障碍?
南烛:好让我及时脱险?
南烛:原来这是她这是在暗中助我?
南烛:想到这里,我这才醒悟回神过来。
南烛:可为何苍术方才望向玉姑的眼神如此冰冷而又暗淡?
南烛:那毫无波澜的眼眸里简直没有半分的温度,
南烛:甚至更谈不上一分的敬重,这又是何故?
南烛:难不成是我眼花了?
可不管怎样而言,苍术究竟是帮我摆脱了这一个不必要的大麻烦,
而我也只好静下心来继续完成自己的任务。
也不知这个颇为神秘的“钰姑”究竟何时才会回来,
不过却希望苍术能够帮我多拖住她几个时辰,这也好留给我足够的时间去让我洗清这些衣物。
眼下还是去寻那洗衣的木桶为妙。
于是乎在我的几番搜寻之下,终于在一个不起眼的小角落里寻到了一个精致而又小巧的竹桶。
看那模样也足有九成新。
思来想去,尽管我的贴身衣物印染上了血迹,可是还是以清理沐璩的衣服为主才好。
于是乎我便将这衣物放于那竹桶之中,在那涓涓的溪流之旁舀了些许的清水,再撒上些天然的皂角粉,这才有模有样的搓洗了起来。
不过沐璩的衣服也实在是完美得很,奈何我怎样用力的“蹂躏”也不能让其褶皱半分,倒是一块不错的材料,值得推敲打磨。
可惜我又实在是懒驴上磨屎尿多,又不知为何这腹中竟隐隐作痛了起来……
恐怕这“葵水”的副作用便就此而来了。
而这浣衣局之内我又不敢轻易进去,生怕再惹怒了那其中的“掌管”,
再对我来个碎碎念数落我的不是,我才不去寻那钰姑自找没趣儿呢……
思来想去一番也只好寻个僻静的小角落里方便方便,以排解我此刻的不适。
于是乎我便摸索到了一条鲜为人知的小路,而这小路的前身便是那晾满衣服的竹架。
我想着在这如此僻幽之处自是无人能够打扰此刻的安静。
于是乎便寻到了一处极为隐蔽的草丛,正想要一泻千里,却冷不丁的被后方的木桶吸引住了眼神。
南烛:咦?这桶怎么看着有点眼熟?
南烛:怎么有点像那钰姑方才手里持的物?
我左右环视了一番,不过此处并未离那晾衣架处太远,说不定是那钰姑什么时候遗留于此的也难说。
想到这里我不免有些振奋,也突然对这桶里的衣物来了兴趣,
于是乎便神秘兮兮的解开了上面的布袋,
然而却也发现只是些平凡之物,并未有什么独特之处,一时间不禁让我兴致缺缺了起来。
而当我正想要合上那包裹之时,却冷不丁地瞅见了一片暗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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