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在我乍乍乎乎的口吻之下,在沐璩那诧异得有些石化的表情之中,
我终于挣脱了他那温柔的“魔爪”,奔赴向了我那思慕已久的茅厕。
当然说这话之时,我已然深居于自己的居所。
我在那茅厕之内默默的积蓄起了自己全身的力量,暗自运气,再运气……
深吸一口气,憋足一口力酝酿着,等待着那最后的“爆发”。
可是结果却显然让我失望不已,甚至说在这失望之中却冥冥的带给了我一份从未有过的新奇体验。
而这半惊半喜的背后却让我不知该是喜还是忧……
我望着自己亵裤之上的血迹,由起初的困惑竟无限放大至恐惧。
这莫名而来的忧愁不禁让我陷入了一阵恐慌之中,以为自己得了那不治之症就要撒手人寰而去。
尽管自己对这世间还存在太多的留恋与向往,可是却依然不得不面对这个残忍而又冷酷的事实。
而我的第一反应并非是及时止血,反而是在那茅坑之旁双手环膝,深深的蹲了下去,将那脑袋埋藏于大腿之中大哭不已。
南烛:没想到我竟然早已病入膏肓,如此之久……
南烛:我还未来得及跟这个亲爱的世界说声再见,便要在如此脆弱而又短暂的生命里烟消云散。
南烛:还未来得及同那些关怀我,照顾过我的人说声感谢。
南烛:还未来得及和那一直怄气的墨黎握手和好。
南烛:对他说一句“请包容自己那执拗的小脾气,我也宽宏大量而又仁慈的原谅了你”……
南烛:没有给那对我一直带搭不理的驼鹿许配个良好姻缘。
南烛:捏着它那双灵巧的小耳朵冲它摆摆鬼脸,没有对一直关怀照顾我的沐璩感激涕零……
南烛:有太多的心愿还未达成,太多的夙愿还未实现,就这样将自己短暂的一生就这么不情不愿的交代了……
南烛:即便我入那阴曹地府之中,也定要搅得阎王老爷不得安宁……
就这样,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都在我的脑海里精彩纷呈的闪现着。
甚至连自己手头那些值钱不值钱的玩意儿也想好了要分配给谁……
如此酸楚而又心酸的场景让我一时间抹着鼻涕眼泪,似乎是陷入了莫大的痛苦之中久久无法自拔。
或许我的哭声实在是太过渗人,那招魂效果也实在是太过明显,
那凄厉的哭声在这漆黑的深夜竟然变得哀怨而又委屈……
竟把那一直寻我的半夏给吸引了过来。
半夏循着我的哭声找到了在茅厕里痛哭得不能自已的我,而那满脸的担忧更是映衬出了足足的关切。
半夏:“哎哟,我的小姑奶奶,我可到处寻你大半天了……”
半夏:“你这……你这是被人欺负了?难不成是我家主子?”
她试探性的冲我开口,言语里则是满满的关切与探寻。
望着南烛一脸梨花带雨的可怜模样,与先前的女汉子形象大相径庭,这越发的加深了自己心下的疑惑……
思来想去自己家这位沐璩主子并非是那轻薄的登徒浪子,
用那温文尔雅都形容不出那通身的气派,又岂会做出此等为人不齿之事?
若是情是真,这简直比那天大的笑话还要让人笑话。
这实在是让自己越发得想不通透,但却不好说些什么,生怕刺激到眼前这个情绪崩溃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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