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烛:“既然我如此‘碍’了钰姑您老人家的眼,那我也不在这里自讨没趣了……”
南烛:“您说的不错,我便是那让人闻风丧胆的‘天煞孤星’……”
南烛:“既然如此,我也不便在此地多多逗留,省得再折煞了您的仙气……”
南烛:“若是您觉得我的言论有那半分杵逆于您的意思,”
南烛:“即便我再做怎样的解释都是无力。”
南烛:“那我对此也只好深表歉意,消失于您的眼前为妙……”
这回我便下定好决心,不再理会身后那“钰姑”的荒谬言论。
我想自己对她的态度早已差到极致,她也不会对我残留任何好的想法。
南烛:既然如此,我又何必停留于此自讨不快?
而那“钰姑”早已洞察出我此刻的想法,那双颇为凌厉的视线里则酝酿出百态。
只见她默默的收回了眼角的锋芒,那双透彻的眼底则露出一副精明的模样。
而在她视线所到社会之处,却冷不丁的扫向我右手那沉淀的包裹,眼眸之中则汇聚出了一丝冷意。
钰姑:“你那阴阳怪气的语调倒不失了几分鲁莽,”
钰姑:“果然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也不怕我对你记恨于心。”
钰姑:“你这么没大没小的丫头,在这府内也算是罕见至极,”
钰姑:“倒真不怕我日后找上你什么麻烦……”
钰姑:“不过好在你还算爽朗,倒是有一说一。”
钰姑:“对我这钰姑的不满全都挂在了脸上!”
钰姑:“若是换作了他人,恐怕要和我皮笑肉不笑,摆起了那迂回战术……”
钰姑:“若真是那样,反倒是让我厌恶至极了……”
钰姑:“要走可以,我也没曾想过留你!”
钰姑:“不过有一点前提,先把那璩儿的衣物放下再走也不迟……”
听到“钰姑”此言,不禁让我有那瞬间的发愣,她又怎么知道我这包袱之内究竟裹着何物?
南烛:难不成也如同那沐璩一般,有那洞穿人心的远见不成?
带着几分疑惑和莫名,我那视线悠悠的扫向自己手边的包袱。
只见那洁白的绸缎之外竟然遗落了一分衬角……
南烛:果真是我大意了,才会让这钰姑如此轻易的看穿。
不过话说回来,单凭这外漏的一角,她便能察觉出此件衣物的主人,足以见得他对沐璩的熟悉。
难不成是长久以来处于这浣衣局之内洗衣服洗多了?
但不管怎么说,种种迹象表明,这个“钰姑”绝非是我所想象的简单之辈。
不单单是她言语中的挑刺,亦或是那略显不善的语气。
冥冥之中觉得此人定是一个厉害的角色,否则也不会如此深居简出。
由此可见她也是极其受沐璩信任的……
我望了望自己手边的这个包袱,竟陷入了一阵沉思。
我的初衷本是好意。
本想将沐璩的这件外衣洗净,再找个好时辰将其还与他,也算是勉强的还了他这个人情。
而对于我而言,这件外衣的意义重大,也并非钰姑的三言两语所能决策的……
明明是自己想要亲手洗干净的衣服,却岂能如此轻易的交给他人?
自己亲手送还和假借他人之手洗净送上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意义好吗?
如此一来反倒失了我的几份真心,倒是显得我有些不把他当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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