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也在配合着鹤淮那生动的演出,看透却不说透,也并未点醒了局中人。
反倒是令那井底之人沾沾自喜,觉得自己捡了一个天大的便宜。
我不懂沐璩为何要这么做……
为何要牺牲自己的利益与鹤淮进行一个如此不对等的交易。
一个是价值连城,而另一个则是平凡如斯,这二者之间又岂来价值平衡一说?
明明早已看透心里跟个明镜似的,却为何不点破这身处劣势的局面?
难不成真的是沐璩的一厢情愿?
抑或是沐璩对这贺怀所谓弟弟一般的宠爱?
这实在是让我雾里看花,察觉不出其中的意思。
但也觉得鹤淮这个所谓的世外高人也实在是喜欢玩弄自己那些聪明的小把戏……
南烛:这不?
南烛:你捡个谁骗不成,竟蒙骗到了赤狱仙君的头上!
南烛:万一要是把他老人家惹恼了,小则隐忍,大则动用那数以万计的兵马骑军……
南烛:到时候恐怕鹤淮你用十个八个名贵的青花釉来奉上赔礼……
南烛:这赤狱仙君都会不屑一顾,到时候可真就有你好果子吃了……
沐璩:“不过我并非那喜欢暴虐之人,也不至于对鹤淮痛下狠手,”
沐璩:“莫要把我想得如此恐怖……”
沐璩的眼神里亮亮的,而我所想也尽数落入了他的眸中。
沐璩这一话语不免让我打了个激灵,而我果真也如他所想一般,将自己内心的小九九全都倾泻而出。
我不免长叹一声:
南烛:果真什么都逃脱不了他这双穿透人心的双眸。
南烛:难不成他也在我这肚子里藏了个什么灵丹葫芦?
南烛:时刻感知着我的一举一动,甚至连蛛丝马迹也不肯放过。否则又怎会对我所想如此通透?
见我模样上一副紧绷的神情,沐璩又勾勒起了那好看的笑容。
唇边则调侃得更甚,而我也没想到他竟会把幽默发挥到如此极致。
沐璩:“不过直至今日……”
沐璩:“就连我也猜不透这紫砂壶底款上那落下的印章究竟是何含义?”
沐璩:“恐怕这繁琐的字体还要寻得他日向那鹤淮求教才是……”
沐璩:“不过若真是想要论这紫砂壶的真伪一说,”
沐璩:“恐怕看这‘鹤淮亲赠’四个临摹得拙劣的小字,”
沐璩:“也会得知是出自他本人的亲手所刻。”
沐璩:“他虽一向嗜好这些文玩物件儿,也爱作些古言诗词,”
沐璩:“可是这笔体实在令人不敢恭维!”
沐璩:“此乃仙界诸知,岂不是为自己埋下了此等隐患。”
沐璩:“不过若是把话题说回来……”
沐璩:“这真壶的壶底落款儿乃是名人所刻,”
沐璩:“在这紫砂壶领域之内颇具名望的大师。”
沐璩:“而依我所知,恐怕单看这落款的名号便足以知晓此壶乃那伪劣质品了吧……”
南烛:啧啧啧……
南烛:真不愧是高人,骂人都不带脏字儿的!
南烛:这一通文言文语并未点出半个粗字,却把鹤淮数落个外焦里嫩!
南烛:讽刺的恰到好处!甚至不留有一丝遗落的痕迹……
南烛:也就是说单看“鹤淮”这两个字恐怕动动脚趾头就能够想到这紫砂壶是假的不错了吧……
南烛:还是你们仙人会说话,损人又利己!
南烛:此乃不错的路数,下回我也试一试。
南烛:不过话说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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