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烛:“跟着瞎凑什么热闹?没看见我这雕刻大师正刻着起劲儿了吗?”
南烛:“要是因你而影响了我的进度,那我非要连你也一起雕刻成花……”
我冲着半夏不满的嘟囔道,脸上更是一副神秘兮兮的表情。
我抱着那陶泥跑到了一旁背对着半夏在上面落下鬼画符。
然而在一番岁月的沉淀之后,
独留于一旁的半夏都有些沉不住气之时,
我小心翼翼的捧着自己眼前的这幅美好画作,不禁为自己的艺术天分给予了充分的肯定与欣赏……
一面赞许着自己与生俱来的艺术天赋,
另一面则伸手招来了那角落一旁的半夏,等待着接下来那滔滔不绝的褒扬。
而半夏见到这幅画作之后则皱起了那秀气的眉头,那原本清丽的脸上则呈现出一副难以言喻的古怪模样。
半夏似乎像是吃了什么难以下咽的东西一般忍不住咽了咽唾沫。
而那一脸的神态复杂,则让我也不免产生几分疑惑。
南烛:难不成我这幅大作竟迷得她神魂颠倒?
南烛:不过这顶礼膜拜也不该是这种表情啊……
南烛:还是说中午那餐半夏没有吃好,抑或是吃坏了肚子,想往我这瓷瓶里吐不成?
于是乎带着满腹狐疑,我不免得伸出手来紧了紧怀中的瓷瓶,却不敢撒手半分。
见我那一脸小心谨慎的神情,半夏则略有犹豫的出言开口,不过那眉宇间则染上几分无奈与窃笑。
半夏:“嗯,南烛……我该怎么形容你这幅作品呢?你这大作也实在是太……”
见到半夏那一脸为难的神情,我不免得板起了面孔来,冲她做了一个不怒自威的模样。
半夏:“实在是太鬼斧神工了……”
半夏:“你瞧这棵杨柳,这垂落至地的叶片简直都要撇到了那条河沟,竟衬托得这棵绿树别有一番风韵……”
半夏:“还有这树上停留的鸟儿,若是细看岂不是在为窝内的幼鸟衔送饵料?”
半夏:“这草丛上的蜻蜓简直就是活灵活现,不过若是刻得再小些便是更好不过……”
说到此处半夏顿了顿,视线停留于那瓶器之上的点睛之笔。
半夏:“不过最为妙哉的便是这俯首饮水的驴……”
在我皱着眉头的抗议之下,她终于纠正了措辞,而嘴角则掩饰不住那几欲喷发的笑意。
半夏:“这匹马实在是太过传神……我简直无法用平凡的语言来形容那其中的奥秘……”
半夏的一番点评过后,眉心之中的褶皱却依旧。
而我却也只能极力的隐忍胸中的怒火,指着这瓷瓶之上的每一处风景对半夏耐心的纠正道:
南烛:“那柳叶的末端在那儿,并未延伸至海面,而你看到的则是那岸边的野花;”
南烛:“还有这里并非是那母鸟喂食,而是那柳树枝头所开的花叶;”
南烛:“而我又岂会在这幅画卷之上点缀蜻蜓?”
南烛:“这分明是只扑闪翅膀的喜鹊好不好?”
南烛:“还有你说的这头驴……哦不……瞧你给我气的,这汗血宝马……”
我指了指那瓷瓶之上飞腾的马儿,无视那肩膀抖的跟过筛似的半夏,这小妞简直都要乐岔了气。
南烛:“你看这马头、马蹄还有马尾,我哪样画的不是精巧之极?”
南烛:“有你这样诋毁艺术巨匠的吗?”
一声不满从我的口中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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