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墨黎的一记白眼悠悠的飘了过来,
这才让自顾自说得正在兴头上的鹤淮闭上了嘴巴,只见鹤淮连忙改口道:
鹤淮:“师兄你莫要会错了我的含义……”
鹤淮:“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不过想言明……”
鹤淮:“这万年一聚的仙家宴席着实是空前盛况,”
鹤淮:“想必定是汇集了不少得道高人相聚一堂,”
鹤淮:“若是师兄你执意不去,于情于理都让人难以接受。”
鹤淮:“一来是错过了这盛大的场面,惹得那些仙君们在背后妄口巴舌,”
鹤淮:“这二来嘛定会惹得天帝龙颜大怒,”
鹤淮:“若是给师兄你定些妄加之罪下来又岂不是引火自焚?”
鹤淮苦口婆心的劝说着,边说还边将手中的那团揉得皱皱巴巴的信纸铺平开来,
耐下心汇聚灵力将其复原,直至恢复了本应有的面貌才得以松了一口气。
鹤淮在内心不禁长长的感叹道,
鹤淮:真不知道南烛那个小妮子是怎么每日与虎为伴的?
鹤淮:单凭自己与墨黎相处的这个下午,自己的小心脏就跟着起起伏伏的……
鹤淮:生怕墨黎一个闪失,便把自己送到了那高高的炼狱台之上受那极刑的摧残。
鹤淮看着手上的那完好的书信,那苍劲有力的四个大字,还在自己的眼前飘散,不过自己此刻的心思却多了几分侥幸:
鹤淮:老天爷呀,观世音菩萨呀,本人平生从未做过什么坏事呀……
鹤淮:求求你们保佑我呀,切莫让方才的行径由外人瞧见……
鹤淮:万一人家一纸诉状,那样可是吃不了兜着走的……
墨黎:“对了,我还没向你问罪呢……”
墨黎:“这封信果真是他唤你送来?”
墨黎那磁性的嗓音多了几分怒意,面色也跟着铁青了起来。
鹤淮见墨黎如此模样,也只能挠了挠头皮跟着打着哈哈,声音里倒是多了几分软和的意味。
鹤淮:“师兄嘛,莫要在那气头之上……”
鹤淮:“俗话说的好,少生一气是一气,多生一气伤身体……”
鹤淮:“这可不是胡编乱造的啊,这可是一位著名的仙界学者所说……”
鹤淮:“当然,这学者嘛也不排除是鄙人……”
鹤淮:“就事论事嘛……”
鹤淮:“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你说是不是?”
鹤淮:“再者说了,这每年的仙家聚会都少不了你,”
鹤淮:“况且今年又是万年一聚的大会,你若是不出席,”
鹤淮:“岂不是有意拂了仙帝的面?”
鹤淮:“若你真就如此,捞不着好处不说,恐怕日后也不会好过,”
鹤淮:“也只能是自讨苦吃……”
墨黎:“好,既然如你所说一般就事论事……”
墨黎:“那么我可要好好的问问你……”
墨黎:“我曾安排与你贴身照顾南烛,密切观察她的动向往来,”
墨黎:“而你并未如我所言一般护她周全,反而是屡屡让她涉险陷入那无穷无尽的困境,”
墨黎:“因而才让那贼人得了可乘之机……”
墨黎:“你究竟将我所言听进几分,做到几分?”
听到这里,鹤淮有些摸不着头脑了起来。
鹤淮:都说女人的心善变,爱翻旧账,
鹤淮:可是怎么在自己看来,这男人有的时候也爱回头看,
鹤淮:非要把自己贬得一无是处,体无完肤才作罢……
鹤淮:贼人?
鹤淮:莫非就是仙界里德高望重的赤狱上仙?
鹤淮:可乘之机?
鹤淮:难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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