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烛:“是没错……您老人家做鬼都是世界上最帅的鬼……”
我不屑的向上翻了一个白眼,然而面色却是一副嗤之以鼻的模样。
我想此时的我内心之中早已充满了一副对眼前之人毫不在意的轻蔑之情。
可是转念一想恐怕这些还远远无法表达出我所希翼的藐视模样,也只得将那大大的眼白留给了原地自鸣得意的自大狂……
还同时用右手努力的挖了挖鼻孔,那骄傲的两道眉毛,皱成了麻花模样,眼神里充满了满满的调侃与挖苦之意……
机灵的小脑瓜也在飞速运转着,努力的想出一个完美的对策。
于是灵光乍现,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绝妙的点子,进而清了清嗓音缓言开口……
然而那字里行间却仍旧涛声依旧,也不乏我的辛辣回应:
南烛:“若要是细细论来,这鬼嘛,也分为三种:”
南烛:“第一种嘛是在尘世间修得至善……”
南烛:“积累了深厚福泽乃至修为却因各种难以预料的境况,以至于天灾人祸导致寿命已尽的鬼魂。”
南烛:“这种鬼一般命缘未尽,因其内心至纯至善,故而面相也颇有那不凡之姿。”
南烛:“不说气宇轩昂,也颇有几分仪表堂堂之貌;”
南烛:“这第二种嘛便是在凡尘做尽了各种穷凶极恶之事。”
南烛:“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做着那丧尽天良有驳伦理道德,使人陷入那不仁不义之境。”
南烛:“这内心也如外表一般丑陋不堪,面目可憎……”
南烛:“内心的肮脏与狭隘更是不留余地的表露在其外貌之上。”
南烛:“因此此类鬼魂其外表都是那尖嘴猴腮,目露凶光,粗犷鄙夷之人……”
说到此处,我顿了顿,视线悠悠的飘向了那不远处的鹤淮,故意卖弄了一个关子,眸中却是一片意味不明。
或许是我的指向性太过明确,反倒是成为了一个明显的暗示。
以至于某人的眉心皱成了麻绳,那双肿成包子一般大小的眼睛几欲喷出火来。
那本就“狰狞”的表情,也似乎随着这迸发的火苗变得越发的难堪。
于是在鹤淮那将要把我吃了的凶险模样之下,我连忙奉上了一脸笑眯眯的模样。
似乎是有意缓和他那倔强的脾气,然而脱口而出的话语,却并未有那丝毫的服软。
南烛:“鹤淮仙君别生气嘛……”
南烛:“我的话还没说完呢……”
南烛:“你并不在前两者之列,不是还有第三种吗?”
南烛:“要说这第三种鬼呢……”
南烛:“这种鬼嘛,若是单从外形来看,明明非那圣人之姿,却又过于自视清高。”
南烛:“眼神本来就不好,却又偏要把自己打扮成那潘安模样,岂不是东施效颦?”
南烛:“若是论其修为造诣,明明是纸上谈兵,却又装得一副文人墨客的模样……”
南烛:“硬要揣着糊涂装明白扮作那谦谦君子……”
南烛:“若是胸中有点墨水有那宽宏大量,我也就不说些什么,可是却又偏偏是作死的一把好手。”
南烛:“既又胡搅蛮缠没理也要说理,还要夸夸其谈,非要把自己比作那仙界圣明……”
南烛:“我虽非那仙家人士可也却因此为其汗颜不已啊……”
南烛:“故而若是细细对照……”
南烛:“在鄙人看来,无论是从外形、品性、修为乃至气质来讲都与你一般无二!”
南烛:“简直像是为鹤淮仙君你量身打造一样……”
南烛:“因此嘛,这鬼嘛当仁不让实属于仙居名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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