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黎却自始至终肩负起这个“导师”的责任。
无论我几时讨扰他研习那书本上晦涩难懂的学问,他都会细致入微的为我讲解着每一个步骤督促着我各方面研习的进程,而我也因此变得悬梁刺股了起来。
挑灯夜读,那更是常有的事。
但是墨黎毕竟是一个严师,稍有不顺他意,或者因为我的忘性,而记错了他的解读和释义,便会被他那手中的戒尺狠狠的惩戒一番。
然而每当我握着那通红的手心,满脸委屈之时。
墨黎就会默默的背过身来,让我看不穿他此刻脸上的情绪,而是悄无声息的向后丢给我一个上好的金疮药膏。
那精巧绝伦的玉瓷瓶在阳光的照耀下竟投射出奇妙的色彩,涂抹在手上的触感也格外的丝滑和细腻。
然而我手心上通红的印记也消失殆尽,转眼间化为虚无。
如此一来,我也变得越发的皮实了起来。
那绝佳促进伤口愈合的金疮小药瓶儿,也伴随着墨黎对我的惩戒在我的身侧积累的多了起来。
然而我的肌肤也变得越加细腻紧致,似乎越发的晶莹剔透,模样可人。
在墨黎那一对一的教学之下,我的各方面学术均有那不小的提高,在此我还要感谢我那恩师月上仙君……
若非有他老人家的谆谆教诲,逐字逐句的指点迷津。
恐怕如今的我还未能有那大彻大悟,应该还处于望洋兴叹的边缘,也无法匹及这如此的高度。
南烛:啊呸呸呸……
以上言论并非出自于我的内心,而是在墨黎这厮紧追不舍的逼迫之下,才吐露出这令人泪目的话语。
究其根本目的就是为了满足这厮的一己私欲,非要将我陷入那说谎话而不仁不义的境地……
南烛:苍天啊大地呀……
南烛:说谎话是要遭雷劈的。
南烛:你说我这以后出门,是不是脑袋上要顶个避雷针才能将我与那天谴隔绝开来?
我一阵愤愤不平的感慨道。
这几个月的切磋与磨合,让我甚是揣摩透了墨黎那古怪的性子。
凡事墨黎认为对的那必然是对的,哪怕是错的,也绝对是对的,对我而言绝无反驳的余地。
可是思来想去,那埋藏在我的心底,让我苦不堪言的事情却实在是难以让我继续忍受。
我也只好在某个风和日丽阳光明媚的清晨,起了一个大早,一脸谄媚的前前后后为他忙里忙外。
不仅提前烧好了热水,等候他沐浴更衣,还为他准备了最爱的营养早餐。
一脸低眉顺眼的守候在他的身旁,听候其差遣。
趁着墨黎的心情大好,我在心里暗自犹豫着,是不是该趁此机会向墨黎大吐苦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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