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冰窖被层层冰块团团包围,地处阴凉,四周光线昏暗更是密不透风。
我的手中幻化出了一个灯盏,点亮了这昏暗的光线。
令我感到惊讶的是,这冰窖里的果蔬远远比我想象的要多。
或者说并不能称之为果蔬,而是各种我叫不上名字的珍宝。
尽管我之前总是沦为墨黎的老妈子,但我的食材也全都是新鲜采摘,又岂会来过这里?
更未见过如此多稀有罕见的食材。
龙肝、凤髓、豹胎、鲤尾、猩唇、熊掌、酥蝉……
若不是这暗格里的食材备有署名,恐怕打死我也猜不出这些名字。
我将这饭菜放于其中一个空荡荡的盒子里,心满意足的扣上了盖子。
为了保持队型,我歪了歪脑袋,灵光乍现,在上面幻刻出了几个大字“南烛食饲”。
拍了拍手屁颠屁颠的准备回去,然而视线却幽幽地扫过了旁侧一个怪异的器皿。
那器皿呈现不规则的多边立体。
上雕刻着一对栩栩如生的利爪老鹰,嘴中还衔接着不知名的虫食,二者交替翱翔于天际,甚是洒脱自在。
我好奇的瞅了瞅,那冰格下方镌刻着几个飘逸的字眼“忘莲酒”。
南烛:哦?
南烛:这岂不是应该在酒窖吗?
南烛:难不成因为雪莲隶属于那苦寒之地所以才将其置于此地?
我好奇地打开的酒盖,却没有我预料般的醇香。
我将头像内探去,里面却如米酒一般晕染上浓郁的白色,似乎格外的稠厚绵密。
我幻化出一个竹制的圆管深入其中,深深地吸了一口。
入口稍有苦涩,有淡淡发酵的气息。
我以为片刻便回味出一股甘甜,然而却没曾想道苦涩更甚,到后来反而还带有一丝臭味……
而且这臭味久久的回荡在口中竟不见丝毫消散的痕迹,也着实掩盖了方才我那口中的饭香。
竟让我从胃口里萌生出一种无法言喻的恶心……
一阵翻江倒海传来……
我一时忍不住“哇”的一口吐了出来,连忙抓起一把冰块含在口中。
一股肆意的冰凉从口中蔓延开来,却仍掩盖不住那酸臭腐败的味道,忍不住恶寒道:
南烛:“这享誉盛名的雪莲怕不是添上了泔水了吧……”
南烛:“为何我却实实地喝出了一种粪臭味?”
南烛:“还是说我的味蕾出现了毛病?”
南烛:“扭曲了原本香甜的味道?”
我连口中的竹管也弃到了地上,若不是口中含着冰块,恐怕整个口腔都要被我清理个严丝合缝。
我一脸嫌恶的转过头来,欲顺梯而回,却不料踢到了脚下什么东西。
那是一个木制的牌子,上面清晰地刻有几个有力的大字“鹰粪酿”。
南烛:什么?
南烛:鹰……粪……酿?
我拾起了地上的牌子,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
再向上瞅瞅,那刻有“雪莲酒”的牌子竟是格外的嘲讽,仿佛连角度都有些歪扭。
牌子的下方却是一坛美如瓷鱼的罐子,上面还镌刻着几朵寒川上的冰莲,点缀着几只展翅欲飞的蜻蜓,甚是傲然迷人。
南烛:“这是谁不长眼……竟把木牌放!颠!倒了!!!”
南烛:“快给老娘滚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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