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满意的拍了拍手,掸去了身上的灰尘,顺着墙角坐了下来。
看着那离我不远处的破碎瓷碗,小心翼翼的挪步过去,捡起瓷片上的一小撮白米,眼巴巴的瞅着晶莹剔透的米粒,含泪送入口中。
尽管米粒有些发硬,口感也并非我喜欢的软糯香甜……
但许久未有食量下肚的我仿佛在沙漠中找到了一股清泉,恨不得连那破碎的碗底也舔上一舔。
然而这仿佛勾起了我肚子里的馋虫,一阵叽里咕噜声响彻于幽暗的小屋。
刚才的人鼠大战仿佛让我失了一半的力气,肚子里的饥肠辘辘也预示着我的求而不满。
不知为何,我的直觉告诉我,在这漆黑的小路两旁定会有一双眼睛在察觉着我的一举一动。
他或许埋藏在某个我看不到的角落,但仍旧“贴心的”为我送上吃食。
然而我不知道的是,我的猜忌终究成了事实。
那隐藏远处的黑衣男子不留痕迹观摩着我的言行举止,却未曾表露出丝毫的身份。
接下来一连几日每当我从困意中醒来,铁栏面前必然会出现一碗清水和为数不多的白米饭。
而当夜深人静我陷入了睡梦之中,那空余的碗筷又在转天能消失不见。
那只巨型耗子也显然被我的威严震慑到了。
每当我端着碗筷美滋滋的在它面前大快朵颐之时,它那冒精气的小眼神里充满了惶恐和凄艾,连那“吱吱”的叫声里都带有几丝哀怨,慌忙地逃窜于漆黑的角落里消失不见。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依稀感觉它的体型也跟着恢复到了正常的界限。
嘿嘿……
我摸了摸鼻尖,洋洋得意道:
南烛:“这还不全是我的功劳!”
酒足饭饱之后,百般无聊之际,我叼着一旁快要散架了的草席叶子,盘腿而坐,双手交叉置于胸前,右腿还一个劲儿的嘚瑟。
不知道沐璩他爹现在身在何处?
又是否把我遗忘在这个漆黑无际的角落?
沐璩又是否受到了任何伤害?
每日为我送饭的神秘人究竟是谁?
他究竟有有什么目的?
难道只是简单的送饭而已?
我又何时才能离开这里?
一系列的问题摆在我的面前,顿时让我的脑袋有些胀痛起来。
然而眼下我最应该考虑的是这个“神秘人”……
我摸了摸灵动的脑袋瓜,心生一计……
翌日凌晨,一道沉稳的脚步从远处而来,那声音极轻,若非用内力细听几乎细不可闻。
那步伐有序且稳健有力,一听就是一个精通武艺的世外高人。
男子身材魁梧,高大而又挺拔,全身上下被一袭黑色的夜行衣所覆盖,唯独露出那双黝黑的陌生眼睛……
然而却也只露出了一只,另一只被一黑色眼罩所覆盖,全然看不出他此刻的神情。
他默默地走到南烛的狱前,看了一眼铁栅栏那边熟睡中的南烛,气息微弱已然昏睡。
他麻利的蹲下了身子,粗糙的手指灵巧一动,那远处的瓷碗便不留痕迹的落入他的手中,没入他的衣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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